着绿光,也是理所应当。”
河工们议论纷纷,他们平常里去天龙寺的庙里头烧香,别人说庙门口放着放着的那个就是铜炉。
平日里和尚们将其擦得锃亮,黄铜的颜色泛着光,乍一看看上去和金的一样,因此河工一见到鼎,便将其当成了铜炉。
此时此刻听马馥一说,河工们也算是涨了见识了,一个个兴奋不已地说道。
“什么,皇帝用的鼎?”
“我的个娘诶,那得是个什么宝贝!”
“礼器又是个什么东西?”
马馥看向那个说看到了鼎的河工,又开口问道。
“你看到的鼎,是个什么模样?”
河工有些拘谨,不敢说话。
马馥让人拿来了银钱和一匹布,对着那河工说。
“你好好和我说,这些都给你。”
河工一下子面色通红,说话虽然磕磕绊绊,但是总算是不断地说了出来。“我是在昨天夜里头看到的,昨天轮到我巡堤了,我提着锣走着走着,就看到江面上突然浮起了一个黑麻麻的东西,就好像岛一样从水上飘过去了,我就知道那是龙来了……”
“那龙背上的东西看上去四四方方的,两边有两个耳朵一样的东西,下面有四个脚,也是方方的,和个柱子一样。”
“……”
马馥越听,脸色越是凝重。
他可以断定,那的确是一座青铜鼎。
至少光这鼎的样式和形状,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河工能够捏造出来的,他定然是见过才能说得这么详细真实。
而且刚刚马馥虽然说鼎乃王侯所用,但是实际上现如今早已没有王侯铸鼎了。
鼎。
乃是神物。
私自铸鼎,更是形同谋反。
河工:“那龙就这样背着它,从江正中间过去了。”
马馥突然打断了他:“你是说,你不是在江堤旁边看到那龙运鼎而过,而是看着那龙在江中央经过?”
河工点头:“是的,是的。”
马馥皱起了眉头,他本来是相信这河工的,但是此刻听完,又有些不信了。
河工没看到马馥的脸色,还在不断地说着。
“江上起了风浪,那龙抬起头来,鼎压在龙身上一动不动,江上那么大的浪拍过去,连晃都没晃一下,和座山一样。”
马馥听河工这样一描述,觉得或许真的和其他河工说的一样,面前这人就是在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