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纤的话严酷无比,森然万分。
对此,司空玲全身再颤,自己就只剩下一条手臂了啊。
但司空玲知道,碧纤绝对是故意的,她明明可以不带自己来的,明明知道自己连灵武期都没有达到,明明知道自己来了肯定会给无念圣宗丢脸。
但她,就是带自己来了。
她恐怕不仅仅是要针对自己,还要针对长情一脉啊。
要借着自己来故意抽长情尊者的脸,或许在她的眼里自己其实无关紧要,什么觉得好玩都是借口而已,自己只是一件打击长情一脉的工具。
让长情尊者丢脸就达到目的,至于自己的死活,谁又在乎呢?
但对司空玲来说没有退路可言,哪怕她叫破了喉咙说“我只是个战武境,又岂能是对方的对手”之类撕心裂肺的话,都是统统没用的。
在这些无情无义的人眼里,自己再怎么叫唤也只是一件工具而已。
想到这里,司空玲只是面无表情地回道:“是,碧纤师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向光罩的方向走去,司空玲也很清楚,以她战武境的实力几乎是不可能击败北冥寒山的卢扇的……
但她,唯有拼死一战。
至少灭情尊者是不会偏心的,只要为了无念圣宗而死战,或许才能够争取到灭情尊者的一丝丝同情心,才能够继续留在万冰城苟延残喘……
唯有输的惨烈点,或许还能让灭情尊者把呆会必定要被砍下来的手臂,给重新取回来。
才能回到庄园,去看看司空不忘是否还在,是否就是哥哥。
望着司空玲坚定的步伐,碧纤的眼神忍不住微微一寒,她非常讨厌司空玲这种一无反顾的态度,她想要听到的正是司空玲疯狂的祈求……
但没有,她眼中的忘歌就是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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