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小心,这阴阳二毒,不能同时沾染……”
谢令姜耐心解释了一番,将打听到的比翼鸟的下毒之法,也一一道来。
语落。
欧阳戎脸色有些沉凝,点头:
“这就全部对上了,难怪那日柳子文在公堂之上有恃无恐,原来是早就给玉卮女仙不知不觉间下了阴毒,待到要灭口之时,只要动用这人畜无害的阳瓶即可。”
谢令姜颔首,补充道:
“不仅如此,上回师兄不是说,剪彩礼上柳子文误把你当作了玉卮女仙,所以才给的你阴瓶之毒吗……
“这是想让玉卮女仙在午宴上给我下毒,这样一来,在内闸剪彩时,就能启用阳瓶散香,对付我,让伪装成你的玉卮女仙,能顺利下手,刺杀沈大人。
“这条计谋够毒,幸亏被师兄识破……”
谢令姜心有余悸,主要是这阴毒无色无味,单独使用,是察觉不到毒性的,比玉卮女仙当时所下的软骨散不知危险多少倍
因为剪彩礼前的午宴上,她虽然怀疑玉卮女仙,但为了博取信任,她很可能一不小心就真中了这看似无害的阴毒,那么后来,就真的不堪设想的,说不得,会和此时昏死的玉卮女仙一个下场……
“柳子文罪大恶极,柳家兄弟全杀了,也没一个无辜的!”
谢令姜银牙咬碎,即使她暂不计较袖中那枚青铜假面的事,可光是这下毒的恶意,都够她把柳氏抄家一百遍的了。
欧阳戎忽道:“等等,对不上。”
“什么对不上?”谢令姜一愣,松牙问道。
欧阳戎看着她的眼睛,冷静说道:
“既然玉卮女仙提前被柳子文下过阴毒,随时准备灭口,那么剪彩礼上,万一的万一柳子文阴谋得逞了、真给你下了阴毒,那内闸剪彩时一旦他动用阳毒之瓶散香,岂不是要连玉卮女仙也一起毒倒?
“毕竟你与她都在场,那最后谁来刺杀沈大人?这么做岂不愚蠢?”
“咦,好像确实如此那大师兄的意思是……”
欧阳戎平静点头:
“剪彩礼午宴上,柳子文不仅把含有阴毒的青瓶给了假扮玉卮女仙的我,还在我吃饭时,神不知鬼不觉喂了我解药,所以这比翼鸟的解药……应当在我的体内。”
谢令姜登时一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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