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程度,已经接近尾声,对于身边这些交际与人物。
欧阳戎都心有分寸。
且他愈发觉得,隔壁这苏府一家人,很大可能真是出自五姓七望的某一支。
就算不是五姓,那也是同等清望规格的高门大族,只是不知为何,这一脉迁到了这江南道一隅的小县城,难道是犯了事,隐姓埋名?
那这故事不少,水不浅啊。
但无所谓,欧阳戎会出手……装做不知,避开深水。
当然,对于蝴蝶溪治水之外的事情已经开始咸鱼摆烂的欧阳戎并不知道,这几日在梅林雅亭的聊天,也令苏小妹对他愈发惊诧,经常在闺房徘徊,咀嚼他抛出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观点,徘徊的脚步愈快……
这些私下之事与态度变化暂且不提。
这日,夜深。
欧阳戎从梅林雅亭乘兴而归,嘴里嘀咕,似是犹在回味。
推门而入,走进梅林小院。
坐在秋千上发呆守候许久的白毛丫鬟跳下秋千,提着灯笼,快步迎上:
“主人主人,又与苏家小娘子幽会这么晚呀?肚子饿了没,奴儿下面给伱吃。”
“不饿,聊饱了,睡觉去。”欧阳戎摇头,“还有,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幽会,这叫君子之交淡如水。”
叶薇睐小脸一皱,嘀咕:“都淡如水了吗……”
欧阳戎脚步一顿,忍不住回头,敲了两下她小脑袋瓜子,“让你瞎想,讨打不是?”
“唔。”叶薇睐两手捂住白毛,缩头小声:
“奴婢是说关系,怎么淡如水了还要经常聊呀,白开水不应该没味吗。主人忽然打奴儿作何,是奴儿说错什么了吗?”
“……”欧阳戎。
“咳咳,没什么,我的错,下次不用这词了。”
说着,欧阳戎转身,前去洗漱沐浴一番。
不多时,屋内灯灭,主仆二人入榻休息。
窗缝中有月光落地。
床榻外侧的被褥内,有一双灰蓝眼眸悄悄睁开,清澈明亮。
叶薇睐转头看了一眼欧阳戎的安详睡容。
门口忽传来一道轻微开门声。
少顷,有淡淡檀香飘荡屋中。
“绣娘姐姐。”
叶薇睐压嗓轻唤,给欧阳戎盖好被子,穿鞋下床,让开位置。
绣娘点点头,熟练的坐到榻上,柔看了会檀郎,低头轻抚。
叶薇睐熟络的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