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桌酒菜,其它皆是空桌。
这两桌酒菜丰富到了奢侈地步,都是扬州、钱塘运来的珍稀食材,还有一些反季节反地域的美食。
上回谢雪娥款待秦竞溱的谢秦家宴估计都没有这么丰富。
两桌酒菜,第一桌坐男子,第二桌坐女子。
第一桌围坐的,除了作为今夜主要客人的卫少奇外,还有王冷然和他的亲近下属们,还有一些投靠卫氏的外地官员,今夜也特意赶来赴宴。
第二桌则是前者们的家中女眷,往日莺莺雀雀的女眷们,此刻皆老实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来赴宴前,受到了男主人们的严厉叮嘱。
卫少奇正坐在第一桌的最上首位置。
第二桌的上首位置,则是空缺。
“抱歉,七娘可能换衣迟到了,大伙饿了可以先吃。”
卫少奇左右四顾,语气不好意思道。
众人赔笑,没人动筷子。
王冷然转头,不时张望门外。
少倾,一位常跟在王冷然身边的绿衣官员匆匆走进楼内,怀里抱着一只小木盒,她旁边有一队鲜卑护卫大汉,贴身保护。
“东西送到了,公子,请看,就是此物。”
王冷然接过小木盒,小心翼翼递给卫少奇。
卫少奇两指随意挑开木盒,瞧了一眼。
只见里面躺着一枚翡翠玉戒指。
玉戒指上,有一道干涸的血斑残留,不知为何,没人去擦。
卫少奇啧啧称奇问:
“就是这玩意儿?”
“没错,三公子。”
王冷然严肃道:
“这些日子,咱们的人在洪州那边四处走动,幸亏有王爷的面子,前线的秦大总管等将领算是默许,让咱们查,才把当初朱玉衡的尸体找到,这枚戒指就是在他尸体附近发现的,被守尸体的人藏了起来,还好咱们的人机敏搜到……”
卫少奇瞥了眼翡翠戒指上的干涸血迹,点点头:
“死的真惨啊。”
他转头笑容灿烂点头:
“真是活该。这朱凌虚父子早不投敌晚不投敌,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做这种畜生事,枉我父王信任!”
王冷然叹气,欲言又止。
卫少奇忽然指着翡翠戒指,问众人:
“不过,你们说,这人好端端的,为何率前锋兵马投了洪州叛军?”
众人对此噤若寒蝉。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