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板脸问:“所以三公子此前说的,对于容真,魏王府当初举荐的所谓人情到底有没有用,容真女史领不领情。”
王冷然问:“除了欧阳良翰,林公子可见过容真女史与浔阳王府其他人走得近?”
“没有。除了有共事交情的欧阳良翰,这位女史大人好像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那不就得了。林公子在担心什么?”
王冷然摇了摇头。
“某种意义上,容真和林公子你是同一种人,皆沐浴陛下隆恩,自当格外体恤陛下,为陛下分忧解难。
“你看这一次汪家母子事件,容真到现在为止,可有明面上为难你?把你抓走,不让你造像?”
“这倒没有……说的也是。”
林诚颔首,微微松了口气。
王冷然忽然问:
“伱说欧阳良翰当真有这么老实?这次汪家母子事件闹这么大,死的这般惨烈,他一点情绪都没有?竟然没跟着浔阳王一起冲动上书,抨击咱们……这还是之前那个死不奉诏的家伙吗。”
林诚侧目:
“要是真敢下场插手,这次不就被陛下怀疑了吗,有王大人那一封奏折在。”
王冷然锁眉思索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些都是马后炮,他难道事先知道了?是猜到了还是太机警……此子真是狡猾,令人牙痒。”
“就不能是真怕了,知道圣人的意志如五岳山蛮违抗不了,老实下来,短时间内不想再出风头惹事?”
林诚说道。
王冷然皱眉看他。
不等王冷然说话,林诚继续刨析道:
“此子倔归倔,但不是不知变通,此前只是顺风顺水太久了,忘记了当初的贬官之疼罢了,经此一挫,聪明人都会开窍,他当然也不例外。”
王冷然犹豫了下,还是坚持观点道:
“不,分析是这么分析,但本官与其交锋很久,更清楚此子……此子有些邪乎,每次似是都能运气扭转,真让人纳闷,本官总感觉没这么简单,还是得小心一下。”
林诚看了眼他,不置可否:
“王大人能有警惕防范的意识是好事。”
王冷然这时起身,拍了下手掌灰尘:
“这么看,容真女史与他走的近,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林公子,此前你去找容真女史,确实没有找错人。
“这浔阳城内,最该护住星子坊东林大佛之人,应该是这位容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