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见证这尊大佛竣工,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容真一板一眼问:
“你知道浔阳王、浔阳王世子他们为何像欧阳良翰一样不来吗?哪怕明知道这是给陛下示好的机会,但刚刚依旧找借口缺席?”
“鄙人不知道。”
林诚微微皱眉:
“但难道不是这样吗,见证一座能屹立百年、与国同寿的佛像诞生,为何不是一件荣耀之事?更何况还能参与其中,成为主导。
“儒门讲究三不朽,立功立德立言,此乃立功。”
他话锋一转:
“其实鄙人一直觉得,欧阳司马若是能够协助鄙人,咱们在星子湖的造像速度还能更快一些。”
“然后骂名,他和你一起担?”
“不,若是有欧阳司马在,最近的风言风语定能避免,以欧阳司马的能力,说不定这些日子,工地上的一些小意外,也能避免,说起来,鄙人还是生疏了些,处理这些事情。”
容真语气生硬说:
“哦,原来都怪他啊,星子湖工地的伤亡和差评都是他的错,他没有帮忙,真是罪过。”
林诚脸色无奈道:
“不是这意思。鄙人只是有些惋惜。”
“只有惋惜?其他事呢,付出的代价又怎么算?”
“代价无可避免,但是鄙人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这其中,你有多少私心,多少公心?该不会自己也骗吧。”
“自然是公心最多,因为陛下的意志,就是大周的意志,陛下之心,就是大周公心。
“鄙人心向陛下,不就是向着公心,有何不对?”
容真眸子冷冷说:“若不是你等妖言惑众,陛下岂会轻易改址造像?”
“女史大人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同样也不满陛下……”
容真忽然打断道:
“林诚,你还在这儿装蒜呢,伱敢说这次主持星子坊造像,不是为了完成你那一场晋升仪式?不是为了冲击五品?
“本来这一点,本宫还有些不确定,但是这次看到宋前辈来了,本宫就已明白,你之龌龊用心。
“林诚,你若真是为了百姓社稷着想,真的想减少星子湖工地伤亡,你就不会故意排挤欧阳良翰了。
“他如若加入进来,必然抢占你之位置与分量,那么这场阴阳家的晋升仪式也就不完整了,至少效果上绝对没有你一人独自主导完工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