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大人了,女史大人亲自批准的,可不算伪假。”
欧阳戎点头:“看得出来,难怪出来太阳晒屁股,原来是身体不适,说得通了。”
元怀民挠头:“今天好多了,我这不正打算出门去江州大堂吗,没想到良翰就来了哈哈好巧啊。”
欧阳戎看破不说破,淡淡语气:
“行吧,赶紧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我确实没吃,放心,不用今天你请客掏钱,我来。”
元怀民一脸奇怪:“咦,良翰今日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不一直都是这样?”欧阳戎一本正经问。
元怀民嘴角抽搐了下。
他把话咽了回去,准备等会儿蹭完这顿早饭再去说。
“好好,等等我。”
能白吃白喝白嫖好友,元怀民一溜烟跑回房间,迅速穿戴,一刻都不想耽误。
欧阳戎撇嘴,心想要若是每个人都一道座右铭的话,那么元怀民的应该很好猜了:
每一个不曾摸鱼白嫖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咦你最近在看什么呢?”
欧阳戎本想走去院门口等待,余光瞥到地面书籍上的文字,他在晨阳中蹲下,手指轻挑的翻动了几页,不禁挑眉问了起来。
“陶渊明文集,陶公的生平事迹,后世如随、乾两朝文人修的陶公传,还有一些野史逸事,包括他自己作的五柳先生传……”
屋内传来元怀民的嗓音,随口回答,如数家珍。
欧阳戎垂目翻了翻,不动声色:
“怀民兄怎么对陶渊明感兴趣了。”
“以前就蛮敬慕陶公,不过最近看,唔,还不是因为你们一个个的都来问,顺带也来了兴致。”
屋内声音顿了顿,欧阳戎看见元怀民一边低头整理官服衣物,一边走出屋门。
元怀民扭了扭手腕,随口道:
“对了,良翰兄,陶公也在龙城做过县令,哈哈伱俩一样,而且,我越看越觉得,良翰兄与陶公很像。”
“像吗?”
“像。”
欧阳戎脸色平静的看着元怀民,问:
“哪里像?”
“我也不知不知如何形容,这么说吧,你俩身上都有一种矛盾杂糅的气质,是既有出世隐士的飘逸,又有入世救民的忧郁,有趣,有趣。”
欧阳戎从地上捡起一本《五柳先生传》,晃了晃本子:
“那怀民兄就看错了,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