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某张嘴也跟着软了些:
“哼,师兄勿要哄我了,你怎么也学着说这些讨巧话,这,这不像你。”
欧阳戎似没瞧见谢令姜眼底浮现的小欣喜,继续道:
“没拍马屁,师妹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就是有点怪。”
谢令姜垂眸追问:“哪里怪,你说出来。”
欧阳戎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一本正经的点头问:
“好吧,我说……师妹穿这身裙子,等会儿吃早斋时,油乎乎的腌萝卜掉在胸口裙料上了怎么办?
“等会徒步上山,这么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被路两边的露水泥巴打湿弄脏了怎么办?
“对了,还有烧香求签跪拜的时候,挽的这么高的头发碰到了香灰炉里的香怎么办……”
欧阳戎滔滔不绝。
“……”
谢令姜板起小脸,抬手立马打断:
“行了,知道了,师兄别说了,住嘴。”
“额好。”
欧阳戎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不过他忍不住又看了眼前方,第一个其实很有可能发生,强迫症的欧阳戎都替小师妹觉得难受,毕竟她是低头都望不见脚的存在,万一腌萝卜落下来,不就得挂上面?
某人对面,谢令姜面无表情。
很好,这很师兄,是懂扫兴的。
这一块他还是很有一手的。
上面单独拎出一个,都能治好低血压。
师兄给她整出了三个。
谢令姜深呼吸了一口气:
“师兄提醒的好,我,我下次不穿了。”
“额,其实也没太大事。”
似是察觉小师妹的语气不忿,欧阳戎补充了句,他想了想,建议道:
“等会腌萝卜吃慢点,别和师兄抢着往嘴里塞,应该就掉不到身上了。
“另外,裙子的话……”
谢令姜余光瞧见,欧阳戎嘀咕了声,然后下一秒,他忽然弯腰,凑到她并拢曲坐的小腿旁,伸手抓住了些裙角。
师兄这是要干嘛!
谢令姜裙下那沐浴后犹有暖意的娇躯霎时间紧绷。
不过旋即,她像是看到了什么,身子顿时柔软了下来。
“给伱打个结,等会儿就不用像拖把一样帮善导大师他们扫地了……”
欧阳戎胸口抵着两膝,弯腰低头,手里系结忙碌着,看见这么长的裙摆,强迫症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