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陆压摇头:“这就不知了,贫道也第一次听。”
顿了顿,他好奇问:“欧阳公子也是练气士吗,也是走的读书人道脉?”
一番追问,让欧阳戎与谢令姜不禁目光对视。
谢令姜鼻哼一声,扭头不想理欧阳戎,似是让他自己解释去。
欧阳戎瞧见小师妹今日围了一条狐裘披肩,遮住天鹅般高昂的细颈,此刻扭头隐隐露出了耳根子处的皙白肌肤,只见那儿正有几处淡淡粉红的莫名印记,像是草莓。
离裹儿忽然道:“翻书人、撕书人?伱俩花样可真多。”
一旁保持淑女坐姿的秦小娘子也掩嘴笑了下,瞧见谢家姐姐耳根子泛起红霞,她又立马压住笑意。
“裹儿妹妹瞎说什么呢,什么翻书人撕书人,都是大师兄胡掰的,别看他天天在江州大堂那么正经,私下里胡乱玩笑,有时候真不想理他。”
欧阳戎点头:“小师妹说的没错,玩笑话,大伙别当真……对了,大郎、秦小娘子你们怎么来了,还有…陆道长。”
离大郎好奇四望,依旧没听懂,不过也没细究,解释道:
“听说谢姑娘要出游,阿母……不是……我想着,要不也出来登高秋游,放松一下,就约了秦小娘子一起。
“听说城郊江畔的枫丹红叶,乃是浔阳十景之一,不容错过。去年这个时候,咱们还在龙城,没机会赏,今年可不能错过了。”
“那公主殿下呢,还有陆道长。”
欧阳戎转头说着,眼睛却悄悄看向扭头张望窗外风景的谢令姜。
似是在问二人世界怎么多出这么多大灯泡,今日难道是主打一个刺激偷情?嗯……倒也不是不行。
欧阳戎默默抬手,细细抚摸起了腰间裙刀的软润玉柄,手法熟练。
面对他的问责眼神,谢令姜耳根子本就有点烫,此刻被他近距离抚摸了心心相印裙刀,她娇躯微微颤了下,又迅速恢复镇定,立马转头,不动声色抢过他手里裙刀。
谢令姜香腮微鼓,柳眉有些倒竖瞪他:
“盘问这么多作何,裹儿妹妹和陆道友就不能是顺路坐车,就算……就算不是顺路也可以一起郊游赏景,大师兄真是的,又把工作的作风带回私下生活,追根问底的,给别人压力,这儿才不是江州大堂。”
“……”欧阳戎。
离裹儿余光从谢令姜雪白狐裘披肩上挪开,反问一句:
“谢家姐姐说的对,我就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