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哼。”
甄淑媛板着手指细数。
欧阳戎嘴角抽搐了下:
“就不能都是……呸呸,都不是?”
“不行,不过这是其它男人,但是檀郎的话,特殊些,檀郎的话……”
“我的话怎么了?”
甄淑媛点了点头:
“檀郎的话更聪明一些,要是真有坏女人了或者嫌弃了婶娘和家里,那肯定不会表现出来,而是深谋远虑,反其道而行之,决不会让人轻易察觉到的,唔檀郎应该会一切如故,按时回家吃饭,真是比平常还要自律规矩些,让人看不出破绽。
“咦,这么看,檀郎最近应该真是在忙。”
“……”
欧阳戎彻底被整无语了。
也不知道该感谢婶娘还他清白,还是该担忧婶娘这番古怪逻辑。
“不,不至于……”
“谁说不至于,妾身看,你最近就有这趋势。”
“我有什么趋势?”
“听说檀郎前几日削竹子,熬夜做了一根女式的竹手杖?”
“是有这事没错,可……可婶娘是从哪听来,什么女式竹手杖的,一根方便爬山的手杖罢了,赠给同僚,哪有什么男式女式之分。”
欧阳戎摇了摇头。
甄淑媛语气淡淡道:
“呵,檀郎就说,你亲手做的这根竹杖,最后是不是赠给一位女子吧。”
欧阳戎顿时没声了。
甄淑媛撇了撇嘴:
“听说你做这根竹手杖的时候,特意让薇睐还有半细去试了下顺手方便否,檀郎做事精细,手杖一物若要顺手,又讲究一個使用者的身高体重……试问,如果获赠者不是和薇睐、半细身材相仿的女子,檀郎有必要让她们试吗?”
欧阳戎拍了额头,恍然道:
“下次城里有命案,得让婶娘掌下眼,侄儿的罪恶克星之名,以后就靠婶娘了。”
他语气出奇认真。
“少给妾身贫嘴,老实交代,是谁?”
欧阳戎竹筒倒豆子般说:
“确实是一位公务上的同僚,平常经常打交道,她受伤了,上次和我一起,不过伤势更重,你侄儿我秉持团结友爱原则,关心一下同僚,很正常,稍微特殊点的,也就是对方性别罢了,是一位宫廷来的女官,反正也不是我能沾花惹草的,所以婶娘莫开这种玩笑了。”
“哦?咱们欧阳大长史还有这么纯洁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