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卫公子不信可去调查,那死士刺客,就是受过他所建赈灾营的恩惠,还有那一日当街发生的细节……”
“唔原来如此。”
卫少玄微微点头,没有再问。
他喝了口茶,突然道:
“要不要本公子帮汝兄报仇?”
顿了下,点点头道:
“举手之劳。
“可以取到剑后,用来饮血祭剑,趁着异常天象,洪水混乱,干点事情不难,正好也顺道。”
卫少玄似是随意语气。
“这……”柳子安脸色犹豫,状似为难。
“怎么,是嫌夜长梦多,剑出炉前,这两日就动手除人?倒也不是不行,义父可以代劳。
“不过那正人君子的名头确实太盛,陛下都要留情三分,不过,可以安排一个因公殉职的荣誉死法……”
柳子安表情收敛,似是有所决断,摇摇头道:
“卫公子,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岂有他人代劳的道理,卫公子与丘先生不必劳烦出手,让在下来,早有安排!
“哼,这欧阳良翰,不但卑鄙杀害在下爱兄,还借折翼渠之事压榨柳家,在下这些时日虚与委蛇,他还得势不饶人,嘴脸丑恶,简直欺辱至极!真当我柳氏无男儿?”
柳子安瞪目恨恨,咬牙切齿:
“待到十五那日,我要他身败名裂,十倍奉还!”
这番差点冒出眼睛的熊熊怒火,瞧着不太像是假的。
“柳家主倒是挺会隐忍的。”
卫少玄微微一笑,语气似不在意道:
“那行,柳家主来吧。”
窗边,丘神机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脸色风轻云淡的卫少玄。
瞧不出什么端倪。
但是丘神机却是知道,就算柳子安不去报仇,卫少玄也会突然出手,顺手收拾此人。
原因很简单。
稍微有些看不顺眼。
没错,看不顺眼,仅此而已。
欧阳良翰此前就住在“苏府”隔壁,应当是与离闲一家走的颇近,从上一回此子在女官妙真面前、硬保下离闲一家就可以看出来了。
说不得,还是被苏府招揽的幕僚。
这两日,丘神机与卫少玄经常访问苏府,没怎见到离裹儿,都是被离闲与离大郎应付喝茶,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离裹儿的反应显得有些爱答不理,不过卫少玄并不急,偶尔还从苏府丫鬟嘴里闲聊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