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欧戎与离裹儿一起,被带到一间书房前。
刚进门,二人就看见了令人侧目的一幕。
“干爹您消消气,千不对万不对,都是孩儿的错,孩儿该打,干爹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哎哟……干爹别打了……孩儿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干爹误会孩儿了,孩儿大恩绝不敢忘,干爹饶命,别打了……”
书房内,白日在人前威风气派、被众星捧月的天子私使胡夫,此刻正跪在一张椅子前,小心翼翼的给座位上的老人奉茶。
而以往在欧阳戎面前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顺伯,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此时他冷脸不语,面对干儿子讨好,轻哼一声。
欧阳戎与离裹儿走进房中,
有些来不及回避。
跪地上的胡夫赶忙站起身,不过在干爹面前,依旧腰压的很低。
他低头奉茶,不敢怠慢面前的白发佝偻老宦官。
“你说你不忘恩负义,那爹爹问你,白日你刚到江州,是怎么给欧阳公子甩脸色的?”
“甩脸色?真……真没有。”胡夫愣了下,旋即脸色为难起来,支支吾吾解释:
“误会,肯定是误会。”
“没有?那是爹爹打听错了?行,明日再问问,爹爹不冤枉人,干儿你也别委屈……
“对了,欧阳公子已经来了,爹我再问问他吧……”
“欸,别,干爹,别。”
胡夫闻言,心虚的叫住顺伯。
欧阳戎进来后,打量完场上情形,上前一部,宽言解围:
“顺伯请息怒,胡中使并没有怠慢在下,应该是误会。”
胡夫不好意思看欧阳戎,眼底闪过一丝感激,然后朝顺伯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对对,其实……其实只是白日不方便说话而已,没有怠慢的。”
“是这样吗?”
欧阳戎、胡夫纷纷点头。
顺伯盯着乖巧低头的胡夫瞧了会儿,微微颔首:
“行吧,你们聊去,就当老奴不在。”
顺伯接过茶杯,吹茶抿了口,今晚他使命已到了,不掺和了。
胡夫转过头与欧阳戎对视一眼。
他叹了口气。
不过,还是先偏头,朝离裹儿恭敬拱手。
“公主殿下光临,有失远迎。”
“无事,请起吧。”
离裹儿摆手。
离闲、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