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虽然确实没看。
容真突然问:“欧阳良翰,你是不是一直因为蝶恋花主人的事情,有些看低本宫?”
“啊,没……没有的事。”
“你那小师妹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
“好,必须为本宫保密。”
“这肯定。”
她追问:“那你恨不恨蝶恋花主人?”
“恨……恨吧。”
“好,此贼,本宫必杀之,你若……你若也生气,更要帮本宫了,为何要挂印走人,是不是不在意。”
欧阳戎无奈,想了想,开口说:
“这样吧,查案之事,可以再找我商量,但此番挂印,勿要再谈,本就是临时顶上去的,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还是先等朝廷那边的安排吧。”
“好,那就等朝廷旨意,你再歇息几日。”容真松了口风。
“谢容女史理解。”
终于稳住了锲而不舍的容真,他换了个话题:
“今日还有时间,咱们干点正事吧,对了,林诚的灵堂设哪了,有家眷来吗?咱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只有宋前辈在。”
“那还是算了,不去了。”
容真看了眼他,语气有些莫名:“林诚之父,是宋前辈的一位故人,宋前辈算是一直将他视作子侄照顾,所以格外上心,这次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原来如此,但在下安慰不了,还是交给容女史吧。”
“你若答应,再掌印几天,本宫可破例介绍一位老乐师给你认识……”
“再说吧,告辞了。”
“你这是要去哪?”
欧阳戎从袖中掏出一副门神贴联,扬起手,摆了摆,他走在雪地里,头不回的道:
“去贴门神咯,秦老爷子亲自画的,回去就带婶娘、薇睐她们一起贴在门口……怎么样,羡慕吧?”
容真不言,默默目送这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背影远去。
片刻,才轻声答:“羡慕……她们。”
……
一座冷冷清清的灵堂,立在星子湖工地上。
容真走进灵堂,只见灵堂内,有一位白眼老妪孤零零站着,前方是林诚的灵牌。
她一脸失神的返回,宋嬷嬷回头立即问:
“怎么样,老朽就说欧阳良翰是在做戏吧,要走就走,慢吞吞的再干一天作何,听人说,他还跑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