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糊弄我。”
欧阳戎发现这位女史大人的情绪好像愈发精神,不等他说完,阳光下,她仰起的小脸蛋似是焕发着一种难言的光彩,一字一句的说:
“其实,欧阳良翰……你若是有什么所求的,可以说与本宫听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人皆有私欲,本宫理解,不会有……”
“有什么?”欧阳戎下意识问。
她凝视面前这张俊朗脸庞,神色出奇的认真说:
“不会有嫌弃之情……与那种被亲近之人瞒着某事某情的事后生气……羞愤……本宫其实很好说话的,你不要……太过分就行。”
欧阳戎听完,面露迷糊色,挠头问:
“容女史这两天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有人说什么了?怎么突然悲春伤秋了起来,以前话没这么多的……”
“没什么,你别多想。”她再度挪开目光,眼神清冷,语气不耐烦道:“你回答问题就是了,别转移话题。”
看着声调高起来的她,欧阳戎想了想,小声尝试道:
“好吧,其实还真有那么一个小小私欲。”
“什么?你说,本宫听。”
她立马回头,严厉表情迅速消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欧阳戎:……
不过,说都说了,也不能收回……他指了指她腰间的橘红色香囊:
“女史大人能不能不戴这个了?”
此言落下,城头空气有些寂静,寂静到让人心发慌。
过了一会儿,欧阳戎小心翼翼问一动不动的宫装少女:
“女史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容真面无表情:“就这个?”
欧阳戎听到她语气之中好像隐隐有点失望。
“这还不够冒犯的?”他不解。
“哦,是够冒犯的,你竟然还好意思和本宫提这事,呵。”
容真点了点头。
欧阳戎发现,刚刚还一副很好说话语气的容真,表情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气场也是。
大太阳底下,他身边温度似是降低了三度。
不等欧阳戎改口找补,容真冷笑一声:
“上次欠条还你了还不够,本宫就这点爱好,戴个香囊你也要管?你是本宫的何人,管这么宽,怎么,还是说,有人和你说,碍着她们眼了?”
“什么碍眼,没有……”欧阳戎矢口否认。
容真平静说:“没事,摘下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