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朝欧阳戎一脸歉意的解释:
“抱歉了,欧阳公子,胜男就这性子,你千万不要让她沾酒,她一喝多,指定胡言乱语,和個小酒鬼似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拉着公子结拜什么的,胡闹一通,以后要是遇到她醉酒,公子请务必离她远点,或者直接来找小女子,看小女子不好好收拾她。”
欧阳戎失笑,只觉有趣,颔首:“方女侠性子活泼,自有福气,其实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方大娘子亦是大家闺秀风范。”
旁边安静为檀郎夹菜的赵清秀也浅浅一笑,不自觉歪头。
方胜男反而小声嘀咕:“人生难得一知己,真的酒酣肝胆开了张,结拜异性兄弟也未尝不可……”
方举袖转头:“嗯?”
方胜男立马埋头干饭,老实下来。
方举袖看了眼相互默契夹菜的欧阳戎与赵清秀。
她先是端起碗,没有立马去夹菜,眼睛盯着前方,轻声问:
“欧阳公子,这间院子是你给绣娘姑娘特意准备的吧,那你平日都是住在哪里呢?”
欧阳戎答:“浔阳坊那边,有一间宅子,离江州大堂近些。”
“家中可还有人?”她眼睛有些认真的看着欧阳戎。
“额,宅中有一位叔母,房内还有一位暖床丫头。”
“欧阳公子为何不把绣娘姑娘带回去?”方举袖垂目:“这样不方便些吗,省的来回跑,难道是有什么不适合见的……”
欧阳戎抿了下嘴。
方胜男看不下去了,小声帮衬:“姐,你怎么能这样揣测人家?”
不等她说完,赵清秀摆了摆手,当着方举袖的面,低头在桌上落字:
【是我让公子安排的,我喜欢静些】
“原来如此。”
方举袖颔首,这才做罢。
不一会儿,午膳在四人的沉默中结束。
谢绝了作为客人的方家姐妹下厨洗碗。
后厨,水槽边。
欧阳戎与赵清秀并肩而立,低头洗碗,各自忙活。
临近尾声,水槽内独剩一只碗,赵清秀率先伸手,欧阳戎似是没有看见,稍慢一拍探手,指肚触碰她手背,后者小兔子般缩回。
欧阳戎默然,却不退反进,一把抓住了一只缺指的柔荑小手,一边舀清水给她揉搓洗净,一边平静说:
“方大娘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是得见一见,婶娘过几日正好生辰,绣娘一起过去,吃碗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