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给阿兄服用,也听你的话,让房间通风透气,裹少些被褥……现在阿兄的病情好了不少,没以前那么吓人了……老主持也说阿兄是挺住了,坚持下去有希望痊愈。”
欧阳戎松了口气,“那就好。”其实那日他直接断言阿山能好,只是为了给阿山他家信心,有时候给人一点“生”的意念很重要。
阿青还说了不少感激的话,二人坐在山坡上又聊了会儿其它的,不过欧阳戎因为有心事,而阿青也是内向性子,于是很快,气氛便安静下来,阿青瞧了眼笑容有些出神的年轻县令,主动告辞了。
离开前,欧阳戎眼尖的瞧见小丫头裙腰上的缎带,系的好像是他上回的那个蝴蝶结。
手倒是挺巧,记得柳母好像提过,阿青在哪儿做绣工养家……他心想。
欧阳戎目视小姑娘离去的背影,又在山坡上坐了会儿,待到初阳晒暖了身子,似是某种力量回归似的,一切身体或心里的疲倦被扫空。
年轻县令长身而起,抱着文衫提着几袋腌萝卜,头不回的走向晨曦中苏醒的龙城县。
“不就是桌下玩脏的吗,谁不会似的。不行,正人君子这么久,饿死老子了,得先咬一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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