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相对浔阳王府与保离派而言。
有功不立马封赏,那要什么时候封?
很显然,正被朝堂诸公争议的江州道行军大总管,怕是有着落了。
“欧阳长史果然天生不爱笑,明明得了军功封赏,还这副表情。”
王冷然忽然开口,朝欧阳戎举杯示意。
朱凌虚、朱玉衡、赵如是等人转头看来。
欧阳戎举杯回应,浅抿了口,淡淡说:
“还是王大人了解下官。”
“此话不敢当,本官可是一点也不了解欧阳长史想法。”
王冷然摇摇头,语气不爽道:
“朱都督此番弃暗投明,明明有大功,也足够证明忠君报国的心意,欧阳长史这几日,却偏要强制安排朱都督的洪州兵马驻扎城外,不许一兵一卒入城过夜。
“甚至连朱都督、朱公子进城,欧阳长史都派燕参军和司法曹的人在后面跟着,和监督犯人一样……
“本官实在不明白,欧阳长史是几个意思,总该不会,是王爷的意思吧……”
“和王爷无关,王大人想象力倒挺丰富。”
欧阳戎立马打断,先是看了眼似是忍了好天的王冷然,他点点头:
“让司法曹的人跟着,是为了保护朱都督和朱公子的安全,
“之所以不让洪州降卒入城,是怕其中有李正炎、蔡勤的细作,朱都督和朱公子,忠心可鉴,本官哪敢怀疑。”
王冷然皱眉:
“朱都督文武双全,朱公子也是虎父无犬子,哪里需要你的人保护,真要有心,就让他们的亲卫进城,不比伱派的人安全。
“欧阳长史确定没有夹杂私人恩怨?”
他冷哼一声,又一脸大义道:
“现在陛下的恩赏也到了,朱都督官复原职,而且还有魏王殿下为他背书,欧阳长史在这么干,是要质疑陛下和魏王的判断吗?”
欧阳戎摇摇头:
“不敢。
“不过在下在江州长史,有守城之职,浔阳王府也在城中,干系重大,得提防所有风险。
“王大人若是不满,可以上报朝廷,问问在下所为是否违规。”
“你……”
欧阳戎与王冷然争锋相对的谈话,让席间气氛寂静。
朱凌虚、朱玉衡皆脸色不变,或低头喝酒,或转头笑谈,像是没有听见。
王冷然因为自家副官有浔阳王府撑腰,在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