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别白费功夫了,到了后面,还是和本宫一样的处理。”
欧阳戎脸色自若:
“没,我不是要纠正他,只是聊一聊,可以的话,送最后一程,喝几杯酒啥的,总好过死在这阴暗水牢里。”
“有意义吗?不是耽误你时间。”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不做,肯定没有。”
容真沉默下来。
这时,二人来到了狱卒们所在的班房。
今日这些狱卒们状态格外的认真,值班站岗的都挺直了腰板,走去送饭的狱卒也呦呵声响亮。
各个都恪尽职守。
面对路过他们身前的欧阳戎、容真,这些狱卒们目不斜视,一心扑在自身的神圣使命上。
欧阳戎环视一圈,走上前,拍了拍一位专注浏览花名册的值班狱卒肩膀。
他和颜悦色的问:“抱歉打扰下,李鱼的衣物等物件,在哪里?”
“啊……哦哦,大人稍等。”
狱卒赶忙点头,走之前,眼神请示了下容真,后者垂眸缄默,狱卒小跑离开,去取大牢最里面那位重犯的衣物。
说起来,与这些狱卒而言,今日真是破天荒,竟然还有人能从那座十死无生的水牢里站着出来。
以往进去的人,都是躺着出来的。
“谢谢。”
拿到一只装有李鱼衣物、私人物件的小包袱,欧阳戎温和告辞一声。
不过走之前,指了指值班狱卒手里的花名册,语气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你书拿反了。”
值班狱卒:……
少顷,丢下涨红脸的值班狱卒,欧阳戎拎着小包袱,与容真一起返回水牢。
路上,欧阳戎问:
“对了,容女史把李鱼下狱关水牢,那他一家老小怎么处理?”
回去的路上,容真不再跟在欧阳戎身后,笼袖往前走,头也不回道:
“你觉得本宫会怎么处理?”
欧阳戎微微后仰,用手掌在身前做了一个竖掌斜劈的手势。
容真正好回头瞧见,胸口忍不住一阵起伏。
“好,你最好别落本宫手上,下次也照你这指示办。”
欧阳戎眨巴眼睛:
“容女史误会了,我意思是,暗暗劈开她们的镣铐枷锁,她们是无辜的,悄悄放了,不大张旗鼓,嗯,只处理李鱼,忽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