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掐了下,赶忙闭嘴。
方举袖摇了摇头:
“欧阳公子别听她瞎扯,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是好奇心重,越是禁忌的东西越感兴趣,什么都敢问。
“最近城里有些风言风语,她倒是大胆,还直接问起公子了。公子无需理会这些。”
“无妨,有好奇心是好事。”
欧阳戎微笑。
方举袖沉吟了下,问出:
“我见绣娘姑娘每次出门,都被一位叫裴姨的妇人接送,此妇人……与欧阳公子交情不浅吧?”
“嗯。”
欧阳戎回答比较简短:
“裴夫人是一位扬州来的豪商,星子坊有不少地皮和宅子都是她名下的,公职事务需要,在下与她有些接触。”
方举袖看了眼欧阳戎身上这件清素普通的青色儒衫,又看了看这件雅致精巧、环境优美的院落,忽然道:
“这间院子是不是也是这位裴夫人名下的?”
“嗯,没错。”
欧阳戎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在二姐妹的注视下,他泰然自若的夹菜吃饭。
方举袖多看了眼欧阳戎,方胜男似是没觉得啥,夸了起来:
“欧阳兄倒是挺有人脉,果然,你们当官的,巴结的人就是不少。”
“芝麻小官而已。”
“芝麻小官也是官,也能在老百姓面前威风哩,也很大了。”方胜男点头肯定道。
欧阳戎无奈一笑,没有接话。
方胜男就像她姐姐所说的,嘴里没个把门,有些不满他的默然反应,把剑往桌上一拍:
“喂,欧阳兄,你瞧着老实,对绣娘姑娘也好,温暖体贴,不像那种恶官,应该没有做什么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的事吧?”
方胜男一脸狐疑,看他的目光审视起来。
欧阳戎努力想了想,点头:
“有的。”
“嗯?”方胜男瞪大眼:“你安敢……”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欧阳戎悠悠接了一句话:
“欺负绣娘,每天都敢。”
“……”方胜男。
“……”赵清秀。
方胜男没有发现赵清秀的脑袋低了些,耳根子红了些,她看着一副欠扁模样的欧阳戎很想问,你可知道你欺负的是谁?她可是未来元君、越处子阁下,再给你一百年道行本事,也不够看……但是受到对面方举袖暗中递来的严厉眼神,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