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意,不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他的身上,'玫瑰学派’可是一个很古老的隐秘组织,肯定有各种各样的能力。”
为什么忽然讲这个……卢米安愣了一下,很配合地说道:
“老大至少是'阴谋家’,暗中已经不知道挖了多少个陷阱,就等着'玫瑰学派’的人来。”
就着这个话题,两人一边交流,一边出了卧室,进了过道。
直到此时,芙兰卡才压着嗓音道:
“我刚才感觉你窗户的玻璃有点异常,我怀疑有'怨魂’。”
“玫瑰学派”的“怨魂”?芙兰卡靠着“女巫”对镜子的掌握发现了一点异常?卢米安的精神瞬间紧绷,状似平常地轻轻点头,仿佛在聊一个无比普通的话题。
他看着芙兰卡拐入咖啡馆,离开微风舞厅后,才走出过道,和往常一样坐至老位置,喝起浓香的咖啡。
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卢米安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感觉那个“怨魂”已经离开,将观察的重心放在了老大加德纳马丁和可能的陷阱上。
接下来的几天,卢米安一直在这种颇为多疑的状态中度过,时不时就觉得房间玻璃窗内、盥洗室镜子中有眼睛在望着自己,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终于,他等到了k先生承诺给奖励的那天。
沿金鸡旅馆的楼梯一路往下时,卢米安遇见了一位陌生的女性。
她套着湖水蓝色的长裙,棕发自然披散,褐眸有种独特的飘忽感,容貌中上,脸颊丰润,气质抽离。
卢米安经过前台时,随口询问起费尔斯太太:“刚才那位小姐是新来的租客?”
偏胖的费尔斯夫人露出讨好的笑容:
“不是,是住309房间的萨法莉小姐,她跟着一个画家去了海边小城,充当人体模特,今天才回来。
“真是令人羡慕啊,她的工作能让她去海边度假。”
那个人体模特?卢米安点了下头,走出金鸡旅馆,乘坐公共马车前往林荫大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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