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脸孔。
它们有的艳丽,有的狰狞,有的俊美,有的阴毒,眼睛都同时望向了加布里埃尔。
加布里埃尔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
“有什么事吗?”萨法莉有着强烈抽离感的声音再次响起。
加布里埃尔猛然回神,发现那一张张脸孔只是近乎真实的油画,画布就是萨法莉的身体。
想到对方的职业是人体模特,加布里埃尔没有多问,吐了口气道:
“我明天要搬走了,感谢你这几个月的鼓励。”
他话刚说完,萨法莉就伸出了右手,眼神变得迷离。
加布里埃尔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加布里埃尔躺在床上,抱着萨法莉,真诚说道:
“和我一起去圣米歇尔街吧。”
萨法莉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也要搬走了,去别的地方。”
加布里埃尔追问道:
“去哪里?”
“去一个叫‘旅舍’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朋友。”萨法莉的嗓音重新带上了点空洞。
加布里埃尔一次又一次劝说,但都被这位人体模特拒绝了。
他只好黯然离开,萨法莉赤裸着身体下床,目送他走向门口。
此时,红月被遮住,房间内异常黑暗,萨法莉体表那一张张油画人脸突然像是活了过来,纷纷对着加布里埃尔的背影张开了嘴巴。
它们最终还是归于平静,加布里埃尔礼貌地关上了房门。
翌日上午,卢米安像往常一样,跑步练拳,寻觅早餐。
回到金鸡旅馆后,他看见隔壁加布里埃尔的房间已经敞开,没有了人影,也没有了行李。
卢米安好奇地上至三楼,发现309房间同样如此。
他顿时“啧啧”出声,笑着走回了207房间。
没多久,“玩偶”信使出现,将折成方块的信纸和一张银白色的面具丢到了木桌上。
“正义”女士的报酬来了?卢米安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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