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里,跟一些女明星卿卿我我。”
“这也能称得上是一部优秀的作品吗?不过是下作的,纯粹勾人欲望的拙劣之作罢了。”
听储盛这么一说,李珞顿时笑着打了个响指:“对嘛,就是这样,储先生不是说的挺好?”
“但你举例出来的缺点,对我来说,正是网文的优点。”
“人生在世,总逃不过七情六欲,越是直接和赤裸的欲望,就越是直至人性的本质。”
“但似乎现在的传统作家,总是更乐意用一种非常委婉和隐晦的方式去描写,遮遮掩掩让人看不真切,云里雾里,不敢直面这样的欲望。”
“这当然可以是一种追求美的表达方式,但并不意味着这就是唯一正确的方式。”
“网文是更多数人的文学,它追求的就是简单易懂,直接粗暴,用最白的方式,展现最接近欲望的情节,直截了当的触动人的情绪。”
“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呵。”储盛嗤笑一声,“说了这么多,终究还是证明,网文难以登上大雅之堂,只不过被你用另一套说辞给遮掩了而已。”
“不得不说,你的口才很不错,但越是如此,越是让我心痛。”
“如果不是走上网文这样的歧路,你本应该可以更优秀的,不是吗?”
听储盛这么说,李珞顿时一脸无语,心想我这还得谢谢你不成?
不过,就在他准备要继续反驳的时候,前排的徐榕生突然举起手里,朝台上的孙景春示意道:“我能说两句吗?”
孙景春看向徐榕生,又看向他旁边的两位领导,见他俩都没什么反应,身边的储盛也没出声拒绝,于是点头说道:“徐教授,您说。”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立刻将一支话筒递过来。
徐榕生接过话筒,扭头环顾一圈,和李珞对视一眼,朝他笑了笑。
随后他坐直身体,拿起话筒,缓缓说道:“之前刚收到作协邀请的时候,那天正好是我女儿的家长会,是我妻子去参加的。”
“回来后,我女儿邀请了几位关系要好的同学来家里吃饭。”
“在当时,我对网文的观感并不好,和台上的储老师意见相似,只是没有他这么极端。”
“但在见到我女儿他们这些年轻人后,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想法,在现在的年轻人眼中,网文是一种什么存在呢?”
“于是我问了其中一位同学,他给出了一个让我眼前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