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虚空教的人发现，他仅靠本能对着眼前的空气发动，而两者给他的感觉的确十分相似。
那接下来他让系统确认体内T-维罗妮卡病毒和哈兰病毒中有关意念对话的基因片段，并且让系统尝试破解这意念。
“有91.63%的相同点。”系统很快就完成对比，回答道。
这么说来，两者和同类病毒感染者的沟通方法其实是相似甚至相同的方法。
所以在那个被罗光拿下的司铎脑海里，他才能和圣母对抗，争夺司铎的控制权。
但除了要看双方的精神力外，还有一件事需要进行对抗，那就是被控制者体内的病毒。
T-维罗妮卡病毒就像是罗光精神力的载体或者用接收器来形容也行，哈兰病毒应该也是相同的原理。
所以哪怕那时候圣母的精神力比自己高，但司铎体内的哈兰病毒打不过T-维罗妮卡病毒，所以自己自然就能占上风。
只从这件事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精神力在没有病毒载体的情况下无法影响到现实世界了。
想到这里，罗光在心里叹了口气，白高兴一场了。
不过他也没有气馁，因为从刚刚的思考中，他察觉到自己这些年来的一个错误。
因为是T-维罗妮卡病毒的控制能力，所以自己就只能用这个能力去来控制T-维罗妮卡病毒感染物。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能力具体是一个怎样的运作原理，并且尝试扩展这个能力的控制范围。
因为病毒能力融合在体内后，就如同本能一样可以随意使用，最多就是熟能生巧可以提升熟练度的问题，所以他就没有深究了。
不只这个能力，其他能力也是如此。
因为罗光自己缺乏对能力的深挖，不然哪怕没有得到哈兰病毒，他也有可能让T-维罗妮卡病毒的感应感知能力进化成精神意念能力。
所以他对自己的错误进行了深刻反思。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他没再去思考精神力无法影响现实的事情，而是盘膝而坐，在脑海里呼叫系统协助自己。
这次目的是精简自己体内主导病毒，整合病毒能力，同时深挖技能的原理和可能性。
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他这才发现自己体内的主导病毒到底有多么臃肿。
系统虽然会裁剪和剔除掉那些被融合病毒里的无用部分，并且会保证融合后病毒的稳定性，确保不会出现主导病毒崩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