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见过余琛,但对天葬渊上看坟人的名声,如雷贯耳。
别的不说,就不久前,就发生在曾经的天罡三十六门之一的血蚺凶家的风暴。
那位天葬渊上的余长老,以一己之力,摧毁了整个血蚺凶家,甚至烛龙世家的大能降临,都没讨得了好!
因为有那摩柯圣寺的摩柯佛为余琛站台,甚至这会儿烛龙世家的古老者,烛龙之子“鼓”都还被镇压在摩柯佛祖手里。
这般人物,上官谨哪儿敢怠慢?
立刻亲自迎接到会客厅,请上座,上好茶,无比恭敬。
半刻钟后,在上京御府会客厅,余琛也终于见到了那位上京府令上官谨。
面对恭敬异常的对方,余琛也不卖关子,直接取出问心镜来,对着上官谨就开口问。
“府令大人,你还记得褚卫子么?”
上官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罢立刻点头:“回余长老,褚老先生德高望重,自然是认识的——前两天他还曾找过本官,似是因为域外战场的一些事,要同天机使大人们沟通。
本官不敢怠慢,便立刻联络了天机使大人,后来挪天司的司官大人派人前来亲自同褚老先生交谈,随后双方便离开去了。”
余琛听罢,点头,又问:“在此之后,你做了什么?”
上官谨一愣,摇头:“余长老此话何意?”
余琛道:“褚老先生……逝去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死于非命。”
那一刻,上官瑾浑身上下猛然一震,显露悲戚之色,掩面而泣,良久才道:“褚老先生之死,本官……实感痛心,如此一代老将,竟没个善终,实在没有天理啊!”
余琛眼睛一眯:“你不知情?”
上官谨当即摇头:“本官对天发誓,若非今日余长老告知,本官还不知晓这般悲报!”
余琛看了看手里的问心镜,又看了看上官瑾,确认他没说谎以后,语气方才平和了一些,又问:“那一日来同褚老先生交谈的天机阁的人,是谁?”
“是挪天司的三品司官,郭囹大人。”上官谨回道。
“如何找到他?”余琛再问。
上官谨当即苦笑:“余长老,您太高估本官了,本官只能通过天机列阵联系到天机阁的使者大人们,再由使者大人们将请求传达到三山十二司的司官大人们手里,由他们来定夺。”
余琛听罢,点头,开口道:“府令大人,此事同你无关,我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