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的剪纸还有那草绳”
佘玉眼尖,一下子看到了箱子里面折放的一张红色剪纸,还有旁边的一根细草绳。
“看来,我送你的东西都在你精品收藏范围以内哦”
佘玉走在佘奕的身后,弯腰双手撑住膝盖,笑嘻嘻的看着佘奕。
“呵呵,那是当然了。”
佘奕从箱子里面取出一个瓷瓶,关上了箱子,推了进去,站了起来,用两个手指头在佘玉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哼,这么小气,还不让我看,我才稀罕呢!”
佘玉故作生气的样子。
“以后再给你看。丫头,拿着。这是第二个疗程的药,服完后,你的病就痊愈了,以后多注意饮食调养一下就可以了。”
佘奕把手中的瓷瓶塞进佘玉的手中,走向书桌,目光停留在那一截羽箭上。这半截羽箭好像和寻常的羽箭有所不同,尤其是那几根光秃秃的羽毛,明显要比普通的羽毛粗长一些,他走了过去,拿起这半截羽箭,端详了起来。
佘玉不知为何,站在原地,拿着佘奕递给她的瓷瓶,小粉拳握的紧紧的,嘴唇微微在动,似乎在鼓起勇气。
半响她深吸了一口气,小贝齿咬了下嘴唇,转过身看着佘奕,喉咙动了一下,握着瓷瓶的小拳头握的更紧了。
“哥我,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
“嗯,说吧!”
佘奕没有回头继续端详着那一截羽箭。
“哥,我早上隐隐约约听见了张大夫和我娘的谈话,说我们两是回光返照。”
佘玉说完后,眼睛紧紧闭上,心情非常沉重,她知道佘奕从没有想到过死这个字,但是迟早要面对。她是个聪颖的女孩,尽管没有听清楚张继忠和母亲丁氏的详细谈话内容,但是从母亲对佘奕忽然转变的态度就猜测出,他们两个恐怕没有几日活头了。
她不想让哥哥沉湎与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些药可以治愈他们的病,幻想着那些小发明他们的病是无法治愈的,哪怕是最好的大夫也无能为力。她只想让哥哥认识到这是他们最后的几天时间,能珍惜这几天。
佘奕手中的动作迟钝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正常,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半截羽箭上。
“别听那大夫胡说,我们活得时间还很长,你还会看长大,嫁人,生子,像你娘一样,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没有感觉这段时间身体好了许多吗?要相信哥。”
佘玉长长地睫毛动了一动,眼角泛起几片泪花,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