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得等这一身伤养好了才行。”
佘奕也打趣的回应了句。同时认真打量着这老者,他说笑间隐约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威势,身份应该不凡。不过,住的是落败的院子,穿的是粗布,随行的丫鬟小妾都不见一个,应该是告老还乡的官员或者归隐乡野的大儒。
种师道说话间走到房间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了,佘奕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站在门口位置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老朽救了你,也不道声谢!”
种师道已经走到佘奕身边轻拍了下肩膀,两个进了房间,就像熟稔的老朋友。管家文烈随后跟了进来,不过和佘奕刻意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虽然他的武功不弱,但昨日自己的性命弹指间在这少年郎手里走了一遭,留下了一定的阴影。再者,从这少年和老爷种师道交谈过程中不显拘束,怡然自得,身份定然不俗。他只是一个下人,保持一定距离,是对上层人士的尊重。
“谢了这份恩情他日还你。”
佘奕说的很随意,两人依次围着一张方桌坐下来。方桌上,放有一螺纹青瓷茶壶,还有两个小巧精致的白瓷茶杯。
“文烈,沏一壶茶,老夫和这少年郎闲侃几句。”
种师道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壶,文烈会意,知道老爷种师道和这少年要说一些他不能听到的事情,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壶,走出了房间。
“敢问少年郎的姓名?老朽种师道。”
种师道也不做作,径直说出了自己名字。他早年一直在西北边陲带兵抗夏,或在甘肃一些小城任职,(认)识他的人不多,说出了也无妨。
“嗯?种师道”
佘奕的眉头一皱,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年代的人不认识种师道,但后世的他却是认识这个老头。他乃北宋末年名将,抵御西夏有功,祖父种世衡也是北宋名将。宋靖康元年,金兵南下,他奉诏任河北制置使,力主抗金,深的百姓拥戴,京师解围后即被解除兵权,后京畿失守,不久种师道病逝。话说,种师道现在应在甘肃抗夏才对,为何出现在洛阳,莫非仅是同名而已。
“难不成少年郎认识老夫不成?”
种师道看见佘奕眉头皱了一下,饶有兴致的笑了笑。
“略有听闻,不过那种将军应在甘肃才是不是老伯可是西北抗夏的种将军?”
佘奕说出自己的疑惑
微笑着的种师道一惊,目光凝重了起来。他官职不高,远在西北偏远之地,京师中识他的将官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