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进了门,低着头,信步走在林中小径。
走着走着,不经意抬头看见,正前方的小径上,站着一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男子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条;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赵婉琪的父亲,荣王赵荆。赵荆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赵婉琪,阿武站在他的身边。
赵婉琪止住脚步。
“阿爹。你你怎来这里了?”
“婉琪,得是刚才出去寻那少年了?”
赵荆平静的说道。
“嗯”
赵婉琪说完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
“你这孩子为父都应了你,你还这样子。难不成你诚心要坏为父的大事?”
赵荆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包含着一种责怪的意味。
“阿爹误会了,女儿岂敢坏阿爹的大事只是女儿有一事弄不明白阿飞为何执意如此难道我们向从前那样不好吗?”
赵婉琪鼓起勇气抬头看着赵荆。
“那你又为何执意与那少年往来呢?”
赵荆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看着女儿赵婉琪的眼睛,反问道。
“这女儿这事儿分明和阿爹的事儿不同”
赵婉琪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吗?为何为父觉的,是一回事呢?你去寻那少年,是想让他离开洛阳城,对吧”
赵荆嘴角微微一笑
“阿爹你你怎知晓!”
赵婉琪有些惊讶。
“为父猜的。好了婉琪,你自己考虑吧”
赵荆转过身,迈开脚步,旁边的阿武看了眼赵婉琪,跟着赵荆离去。
“甚意思!”
赵婉琪听出了父亲赵荆话中有话,急忙跟上去。
“婉琪,为父可以告诉你那少年不会离去的当然,他若敢离去下个月的清明节,你就可以给他过了”
赵荆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道。
“阿爹你你过分!”
赵婉琪径直走到赵荆前面,挡住了他,赵荆止住脚步,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儿。
“过分?为父怎么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呢?若不是他,你会退掉薛英的亲事?若不退掉薛英的亲事,薛昂岂会倒打一耙随了蔡京?若不是蔡京从中作梗,为父的事情又岂会被人知晓?而今,为父只能如此了这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