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吗?”
“哎呦,这闺女长得真好看,我看哪个都比那个肥猪强!”
“走、走,跟我回家,我刚好割了一块肉。”
她伸手抓住了海凝霜,热情地拉扯着往家里去。
海凝霜就感觉手掌好像被钳子给钳住了一般。
那粗糙的沙粒感,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手会不会被她扒掉一层皮。
微不可查地拧了拧眉头,尤其是低头看到她那双脏兮兮粗糙不堪的大手和她手里拎着的两块肉时。
眼底的嫌弃与鄙夷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李红梅也看出了她的厌恶,却丝毫不在意。
海凝霜看她的样子恶心得不行,想要不动声色地将手拉回来。
可李红梅那双粗糙的大手太有劲了,她努力了几次都不行。
于是就这么被拉扯着回到了李红梅的住处。
还没进院子,李红梅便嚷嚷起来:
“儿子,儿子在家没,快来快来,家里来贵客了!”
海凝霜终于拿回来自己的手,看着手腕上脏兮兮的汗渍和污渍,心里呕得不行。
她急忙从背包里拿出来手帕,拼命地擦。
好半天才将那些脏兮兮的东西擦下去,擦完她看了看已经脏掉的手帕,一脸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这时,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一道嗤笑声。
海凝霜转头,瞧见了躺在炕里却收拾得很整洁的白玉秀。
“你笑我?”
海凝霜与她对视的刹那便看出了她眸底的嘲讽。
也知道方才的嗤笑是冲着自己来的。
白玉秀哼了一声:“我笑你很可笑,既然稀罕乔连成,居然还嫌弃他的妈妈脏。”
“这便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吧!”
海凝霜倨傲地瞟了她一眼,冷冷地开口:
“夏虫不可语冰!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白玉秀也是读过书的,尽管读书不多,但这句话是懂的。
当下气得脸色煞白。
李红梅这时候已经去洗了一个杯子进来,方才的手满是脏污,洗杯子时候沾了水。
如今杯子上面还清晰地印着一个黑手印。
她却很认真地将这杯子装了水端到了海凝霜的面前。
海凝霜看一眼就够了,摆手道:
“不用了,我是乔连成的战友,是过来做家访的。”
“这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