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连业拿着手表摆弄了一下,欣喜不已:“找到了,老不死的居然藏在这里了。”
话落丢下裤衩,抓着手表就要往外走。
似乎想到什么又转头看向了白玉秀:“你啥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有!”
白玉秀愕然,看着他凶巴巴恐吓的样子,眸底的嫌弃味道更浓。
她的嫌弃被乔连业看出来了。
他有些恼火,就在要怒骂的时候,忽然瞧见了白玉秀那嫣红的唇瓣,刹那间,他的身体颤了颤,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忽然冲过来跳上炕,抓住白玉秀的脸低头亲了下来。
白玉秀愣怔了,但愣怔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暴怒地推开乔连业,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乔连业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娘们还挺狠。
这一巴掌甩得脸颊火辣辣地疼,正要再做些什么,忽然耳边传来了院子外的说话声:
“今天豆腐怎么卖?”
这声音是李红梅的。
乔连业怕妈妈回来自己走不掉,于是恶狠狠瞪了白玉秀一眼,直接从窗子跳出去,翻墙走了!
他走了,白玉秀却气得全身发抖,尤其是刚才被亲过的唇就仿佛有火在烧一般。
她也顾不得几天没换衣服了,抓起袖子恶狠狠地蹭嘴唇。
一直到李红梅端着豆腐进屋了,还在不停地擦着呢!
“老二回来了吗?”李红梅放下豆腐问了一声。
白玉秀恶声恶气地回答:“没有,死外面了!”
李红梅愣怔了一下,不悦地看向白玉秀,却看到她极其难看的脸色。
“有病啊,心里不舒坦诅咒我儿子干什么?”
嘟囔了一句,李红梅端着豆腐盆出去了。
屋子里,白玉秀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中,这一刻,她对眼前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生出了几分怨恨!
姜绾两人回到农场时刚过了中午。
大家见他们回来,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听说村子里的事情都解决了,齐齐松了口气。
姜绾心情不佳,和大家说了两句便回去房间了。
她已经研究了福伯留下的药,针灸她可以学,书也可以看。
但是,在使用药的时候却犯了难,因为按照福伯说:
“这药是需要切开受伤的地方,露出神经后,将药敷在断裂的神经处使用的。”
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不用想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