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了,这地下室的温度还是极冷的。
催动起九阳内力散布全身,夜寻顿时感觉好多了。
地下室内,面积极广,但硕大的室内只有一个牢笼,军机处的指挥使就关在里面。
他的四肢成大字形被铁链束缚,此时正无力地低垂着脑袋,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面容。
健壮的身上有好几处刀伤,伤口的鲜血都已经凝固,呈黑褐之色。
牢笼外看守的几人见到董酒等人,连忙迎了上去。
“将门打开。”
董酒吩咐一声,其中顿时掏出钥匙,轻车熟路地将牢笼的铁门打开。
夜寻正欲进去,却被董酒拉住:“公子,还是让董酒去吧,以免公子受到伤害。”
“就凭他还伤不到我,再说我的追随者还在我身后。”
不给董酒继续说话的机会,夜寻直接大步走进牢笼之中。
而董酒也连忙跨入,试图将夜寻挤在身后。
可夜寻却偏偏快速上前,与牢中的犯人只有一步之遥。
夜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此人或许是感受到了夜寻的目光,缓缓的抬起脑袋,看向夜寻略显稚嫩的脸颊,神色十分平静。
而他的样貌也在此时也引入夜寻眼中,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脸的刚毅,只是年纪有些大,大约四十多岁。
“你叫什么名字?”夜寻淡淡的问道。
“我这里没有你想得到的答案,别白费时间了,要杀妖怪悉随尊便。”
这人缓缓开口,对夜寻的发问,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倒是有些骨气,不过我觉得你不该强逞匹夫之勇。”夜寻淡淡一笑,找了一个勉强能坐的地方坐下。
“其实再来之前我就知道你不会说,但我还是想来碰碰运气。”
“既然你知道我不会说,那你还来干什么?在我这里,你连运气都碰不到,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叫什么名字?”夜寻再一次问道。
这人却是轻哼一声,微微别过脑袋,不再言语。
“我只是问问你的名字,并没有问你什么其他消息,怎么?这你都不敢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有多英雄,原来也只是一个连名字都不敢说出口的懦夫。”
说完,夜寻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起身就要离开。
“激将法对我没有。”
“激将法?”夜寻邪魅地一笑:“你太高看你自己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