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意经他懂,三教九流他也打过交道。
他也就长得像个读书人,身上并没有许多读书人身上的清高,即便偶尔散发一点儿圣父之光,以及偶尔冒点儿呆气出来,也算是个值得结交之人。
胥子恒很快打听到了古乐城最有名的酒店和最好的客栈,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了一切。
大吃一顿自然是要的,但姬臻臻没让胥子恒出这个钱,人家事先给了保镖费,现在给她跑腿当小弟又出了力,再让他花这钱说不过去。
酒楼很大,几乎客满,包间是没有了,三人便在一楼大堂吃。
虽然环境嘈杂了一些,但胜在热闹,还能顺便听点儿八卦。
谁知这一听可不得了了,还真叫姬臻臻听到了一件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贼大案。
古乐城七日前出了一起采花贼案,一开始这案子并未归案,只是一桩香艳而惨烈的后宅八卦。
说是哪条街上的一户殷实人家,娶了个门当户对的美娇娘,然而洞房夜当晚,新郎官入洞房后却发现自己的新娘子衣衫凌乱,竟已提前失了贞!
若是被人凌辱也就罢了,可新娘子面色红润,没有丝毫被人胁迫的样子,分明是公然与野男人苟合,给他戴绿帽子。
新郎官如何能忍,勃然大怒之下,当晚就一封休书扔给了那新娘子。
那新娘子哭闹不止,看他宛若看负心郎,口口声声道是新郎官前一刻与她洞了房,怎能吃干抹净后却不认,新郎官自然不认,因为他一直在前院招待客人,并未回新房,这件事宾客都可作证。
新娘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无人信她,回娘家当天就上吊自杀了,死前留下一封血书,声称自己没有说谎,是新郎官辱她负她。
那新郎官有满座宾客作证,但新娘子一封血书却又不似作假。
事发之后,百姓们就这对新人究竟谁在说谎议论纷纷,直到古乐城再一次发生了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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