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结婚的时候,她有次夜里生理痛,也这样贴近过他,还暗示他把手搓热放在她的肚子上。
从来都是享受别人伺候的薄少爷哪里伺候过人?
他没有给她暖肚子,只冷着脸叫来了医生。
在这之后,沈晚瓷便没有再在他面前露出过脆弱的时刻。
此刻她贴上来时,薄荆舟整个人僵了片刻,哪怕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快了几分。
他的手掌贴在她烧得滚烫而又软嫩的脸上,像是按着一团火,灼热的温度顺着他的掌心蹿到手臂,很快蔓延到全身。
沈晚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嘤咛着:“水……”
荆舟沉下脸色,要不是触感骗不了人,他都要以为她是装的。
“自己起来去喝。”
话虽如此,他还是转身去了客厅倒了水,又拉开抽屉找药。
这么高的温度由着她烧下去,万一傻了,他还得找个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她。
麻烦!
可找了一圈,别说药,连个包装盒都没有,想来她之前肯定也没吃药,这是把自己当成圣斗士准备硬熬过去?
薄荆舟的眉心开始跳,心里的怒火也蹭蹭的往上冒。
房间里,沈晚瓷等了半天没等到水,开始不耐烦的哼哼:“我渴了,我想喝水……我不舒服,头好痛,难受……”
声音不大,但能让薄荆舟听清,跟念经似的重复来重复去。
薄荆舟:“……”
他摁着眉心,压制好久才将心里那想要将她从床上扯起来,扔去外面的冲动压下去。
男人沉着脸端着水进到卧室,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喝。”
沈晚瓷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渴,我想喝水。”
薄荆舟没耐心的将人拎起来,端起水杯就往她唇边送,整套动作看上去像是在按牛吃草。
沈晚瓷本来就浑身发软,此刻被他跟拎鸡似的拎着,哪里喝得进去水?
她抬头,一双泛红的眼睛带着迷蒙的雾气……是高烧导致的。
薄荆舟瞧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哼了一声,面上虽然没什么波动,但心里的怒气显而易见的消散一些。
他在床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一边给沈晚瓷喂水一边冷冷说道:“现在知道服软了?下次再像个刺猬到处扎人,就让你病死算了。”
沈晚瓷喝了大半杯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