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晚瓷就是满肚子的怨气,上次官司输了,下次得等三个月后才能再次提起申诉,而且照上次近乎碾压的形势来看,她就是再提起一百次,结果也不会有变动。
她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沮丧起来,“没有,估计这辈子都解决不好了,你有认识的比霍霆东更厉害的律师吗?”
聂煜城虽然知道荆舟和晚瓷在闹离婚,但并没有特意去关注,也就几人聚会时偶尔听到几句,没想到已经闹到要对薄公堂的地步了。
他摇头:“没有。”
至少这些年,没听说政法界有和霍霆东并驾齐驱的律师。
“你如果想从法律上在他手下讨到好,很难,还不如和荆舟好好谈谈,即便要离婚,也好聚好散。”
沈晚瓷的憋屈瞬间就像开了闸似的,小嘴巴拉巴拉不带停:“你怕是不了解薄荆舟,就他那种油盐不进,长耳朵只为用来装饰的人,要是能听得进去人话才怪,他就是故意拖着不离婚,典型的他不好,也不让别人好。”
聂煜城神色复杂的看着义愤填膺的沈晚瓷,意有所指:“荆舟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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