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妒忌?”
之所以提聂煜城,是因为他和薄荆舟是好兄弟,对自己的兄弟,自是要格外在乎一些的。
薄荆舟的吻停住了,他掀起有些红的眼眸看向沈晚瓷,然后轻笑了一声。
他没有回应沈晚瓷的那些话,但那声笑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是在痴人说梦。
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脸上的情欲褪去,又恢复了平日的斯文矜贵:“关于我性无能的事,你自己发声明跟大家解释。”
他不在意黑料,但偏偏沈晚瓷曝的这个黑料是个男人都在乎。
薄荆舟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开门准备离开,沈晚瓷掏出秦悦织给她的那张卡,“这里是一亿两千万,密码是我生日,加上我之前还的,还欠你一亿二,我会尽快还上。”
男人抬起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眼沈晚瓷手上的卡,又抬头看向她,女人眼底都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坚决。
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半晌,喉结滚了滚,一言不发的接了过去。
沈晚瓷从包里拿出一张新写的欠条,这是她在出租车上写的,没想到一回来就派上用场了,她再次叫住要走的薄荆舟:“把这个签了。”
薄荆舟本就情绪差,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住,忍耐度已经达到了临界值,回头看到她递来的东西,直接就火了,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讹你这点钱?”
“亲兄弟明算账,我当然知道薄总财大气粗,不屑这么一点儿,但我穷啊,万一您贵人多忘事忘了今晚,我不就亏大了,所以还是走个流程,大家都放心。”
沈晚瓷心里补了一句:万一你翻脸不认人咋办。
“气粗?”薄荆舟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沈晚瓷:“……”
他将她手上的欠条扯过来,拿出随声携带的签字笔,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你不是贵人,那就牢牢的记清楚今晚的事。”
沈晚瓷:“??”
她总觉得薄荆舟说的事跟她说的事不是同一件事。
但门已经在她面前合上了。
属于男人的气息还缠绕在她身上,强势且侵入感极强。
沈晚瓷摸了摸脖子,手指触碰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从鞋柜上跳下来,直奔浴室的盥洗台。
脖子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全是红印子,还有几处都有点泛青了。
妈的,果真是狗男人!
沈晚瓷脱了衣服冲了个澡,用擦澡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