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没见过她把不相干的人带回过家里,公事也是在外面谈的,不然他也不可能离婚那么久后才知道她还有个牛逼的副业。
沈晚瓷刚要说话,陆烽便从沙发上起来了,他身高腿长,几步就走到了门边:“我明早来接你。”
他朝着薄荆舟颔了颔首:“薄总。”
陆烽走后,沈晚瓷看向薄荆舟:“你来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昨晚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男人的脸色还是冷着的,“心情不好,找你喝酒。”
沈晚瓷抬眉:“什么?”
她觉得自己听错了,薄荆舟要找人喝酒,难道不该是去找顾忱晔吗?找她一个前妻干嘛?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怎么会突然约一个女人喝酒,还没有旁人。
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他想趁她喝醉了做些什么。
沈晚瓷:“你去找顾忱晔喝。”
说完就要关门。
薄荆舟抬手阻止她:“他出国了,要呆半个月。”
沈晚瓷和顾忱晔不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也不可能打电话去确认。
“那你去找陈栩,找霍霆东,再不济出钱包一个也行,总之别来烦我,”沈晚瓷烦躁的薅了薅头发,见薄荆舟还抵着门不松手,只能放大招:“我大姨妈,不能喝酒。”
“你大姨妈在月底,现在才月中,还差了半个月之久。”
沈晚瓷的大姨妈一向很准,也没有什么痛经的毛病,她没想到薄荆舟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脸顿时就囧得通红,“你连这个都调查?薄荆舟,你是不是变态?”
薄荆舟平白无故被她吼了一顿,冷笑了一声,道:“你从嫁给我就一直是这个时间来,我又不是眼瞎。”
“是啊,你不眼瞎,你是心瞎,要不然怎么三年都看不到我的好。”
“怎么好?”薄荆舟一只手撑着门,侧身从门缝里挤进来,“给我点外卖,给聂煜城就洗手做汤羹,躺在我床上,嘴里喊他的名字?还是喝醉后口口声声哭诉当初应该听他的,不要嫁给我?”
沈晚瓷被他一通指责,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进来了,“那都是婚前了。”
“那你双标也是婚前吗?以为他救了你,你就春心萌动,知道是我救了你,你就只跟我说‘谢谢’,他在不差钱的时候借给你三个亿,你就感激涕零恨把他当成菩萨供起来,每天早晚出门三柱香,还跪下拜一拜……”
沈晚瓷怀疑薄荆舟这狗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