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虫鸣声从半开的窗户外传进来,显得周遭愈发安静。
她有点无聊的挪了挪身体。
白天用眼过度,沈晚瓷这会儿也不想看手机,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不知怎的,就落到了洗手间的方向。
大概是太无聊,亦或者是白天坐久了,腰有点痛,沈晚瓷起身去了浴室。
薄荆舟刚洗过澡,淋浴间的地面还是湿的,但空气里却一点水汽都没有。
活该生病,发烧了还洗冷水澡,这么作死,怎么不干脆躺了算了。
沈晚瓷拉开置物柜的抽屉,她之前用过的洗漱用品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她微微一愣,又去看了梳妆台。
她记得自己搬出去时把所有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带走了,但如今,里面摆了大半个抽屉,都是她惯用的那几个牌子,衣服倒是没多,不过本来就多,即便她搬走了一部分,场面看上去依旧挺可观。
一切都和她住这里时一样。
沈晚瓷说不出自己此刻什么心情,她关上衣帽间的门,坐回了沙发上。
等待的过程漫长又无趣,也不知道薄荆舟做了些什么菜,那么久还没弄好,沈晚瓷刷了会儿手机,实在忍不住困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薄荆舟推开门时,瞧见的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
沈晚瓷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睡得十分的熟,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给她漂亮的五官镀上了一层光晕,微卷的长发掩住了她半侧的容颜。
男人往里走的脚步微微一顿,抬手将主灯关了,只留下一条昏暗的灯带。
他抬脚走过去,哪怕地毯能将他的脚步声都掩盖,但薄荆舟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步子。
沈晚瓷睡得很沉,一直到他在沙发前蹲下都没醒。
女人熟睡的面庞安静又平和,一点不像她清醒时那般张扬,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光影交错的阴影,遮盖住了她的疲惫,呼吸均匀。
薄荆舟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她脸上。
肌肤相触,这一刻,心里缺失的那部分都奇迹般的圆满了,平日里空荡寂静的房间也变得温馨起来。
他是上来叫沈晚瓷去吃饭的,但这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
薄荆舟伸手,将沈晚瓷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在这过程中,沈晚瓷除了被抱起来那瞬间不太舒服的皱了皱眉外,就没有其它的反应了,薄荆舟刚将她放到床上,她就本能的翻了个身,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