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腿上,还是腿根的位置,她总不能拿根绳把他那条腿吊起来吧。
薄荆舟沮丧的眉眼瞬间就布满了笑意:“恩。”
聂煜城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过来。
沈晚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接通电话:“煜城?”
上一秒还高兴的像个二狗子似的薄荆舟,这一秒就化身成了起不来床的娇弱病美男,他皱着眉,蜷缩在床上呻吟:“哎呀,伤口突然好痛,是不是毒没清干净?”
聂煜城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肯定没安好心。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疼起来了?”沈晚瓷皱眉,转身朝着床边走去,一时也没顾上电话那头的聂煜城,“要不要再叫医生过来看看?算了,还是去医院吧,做个详细检查也保险一点。”
“被蛇咬了,”沈晚瓷回答完,才发现聂煜城这话问得不太对劲,“你知道他受伤了?”
“他发了朋友圈,说你心疼得非要给他喂饭。”
“……”
沈晚瓷看了眼床上痛得直哼的薄荆舟,这男人可真幼稚,但也没拆穿他,“那蛇有毒,医生说他这几天都尽量别挪动身体。”
聂煜城默了半晌:“什么蛇毒性这么强,眼镜蛇吗?”
沈晚瓷觉得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阴阳怪气那味道,她心里不太高兴,以前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现在闹崩了就落井下石,总觉得有损人品,“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事吗?”
敏锐的察觉到沈晚瓷情绪有变,“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问问是什么蛇,我以前跟着教练野外训练的时候也被蛇咬过,所以算是有点经验。”
“背是棕褐色的,还有两条贯穿全身的黑线,我就只记得这么多。”
“这个描述我只想到乌梢蛇,但那种蛇没毒,”他顿了顿,“没看到实物,我也不好确认,但荆舟应该认识,我们三个当年一起去雨林训练,那地方潮湿闷热,最多这种东西,找不到东西吃,又实在饿得不行的时候就只能抓蛇,我和忱晔都不敢碰,都是他抓的。”
“因为提前知道训练的地点和内容,他还专门买了资料系统学习过哪些蛇有毒,哪些没毒。虽然蛇的毒是藏在毒囊里的,但我们怕清理不干净,就都是挑的无毒蛇。”
沈晚瓷:“……”
手机没开外放,薄荆舟听不到聂煜城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什么,只觉得她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