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她怀疑薄荆舟把她当成了辩论赛上的敌对组,要不然怎么突然嘴皮子这么溜,还是不毒舌的溜,她眉心跳了跳:“你松开,我去叫人进来给你洗澡,再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薄荆舟哪能乖乖听话的放她走:“我睡沙发,自己去擦澡。”
沈晚瓷直接将凉被塞给他,完全没有讨价还价:“去吧,声音小点,我明天还要上班,被吵我。”
“……”
他是不是亏了?
……
姜二爷挂断电话,越想越觉得薄荆舟被蛇咬这事蹊跷,那人如果要对沈晚瓷动手,那何必采用这种绕圈子的方式,而且薄荆舟还活着,证明那蛇就算有毒,毒性也不强,他被咬了能活着,沈晚瓷自然也死不了。
恐吓?威胁?
他点开信息,沈晚瓷昨天被泼硫酸,晚上他就收到信息了,条件有两个:一是放弃调查当年的事,二是把手里的股份抛百分之二十出去。
但今天,他没收到信息。
而且快递是寄去薄荆舟父母那边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沈晚瓷肯定不会去拆自己前婆婆或前公公的快递,那蛇咬人也不可能还有目标啊。
而且昨天恐吓,今天还恐吓,总不可能是上瘾了吧。
他打电话给陆烽,“查一查那几家最近的动向,看看有没有寄过可疑包裹,还有,派几个人跟着姜沂合,我总觉得她非要来京都,没安什么好心。”
二十分钟后,陆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没有,都挺安静的,不过有件事挺奇怪的。
“什么?”
“沈璇被人打了,就是沈震安的亲生女儿,”怕姜二爷不知道沈璇是谁,陆烽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在个小巷子里,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三根肋骨,鼻梁也断了,医生说弄不好要毁容。我觉得奇怪,那是个死胡同,和她平日里活动的地方完全不是一条线,就顺便调查了一下,她进去后没几分钟就出来了,一边走还在一边骂,然后就被打了。”
“前段时间她还因为薅沈小姐的头发,闹进了派出所,最后还是她妈托人去把她保出来的,至于是不是沂合小姐指使的,就要具体查一查了。”
姜沂合做了这么多年的姜家小姐,人脉资源金钱都不缺,又从小就看着几个叔叔伯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