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粗噶难听:“如果是他,他肯定希望第一眼见到的人是我。”
陆烽:“……”
他想象了一下他的父母,虽然自己那时候年纪小,但还是隐约有点印象,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都在吵,次次都是为了钱。
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杀父仇人。
走得近了,那人的全貌也露出来了,整整烧了四十分钟,都已经成焦炭了。
陆烽一脸认真的盯着看了一会儿,有点好奇:“你怎么确定不是薄总?”
“……太丑了。”
“……”
陆烽心里刚升起来的那点儿改观瞬间就消失无踪,他就不该对女人抱有希望,烧焦的人不都是这样?还能有烧得很好看的?又不是烧工艺品。
他几步跟上已经快要走出船舱的沈晚瓷,“的确不是薄总,根据身高比例的推算,这人应该是二爷。”
沈晚瓷没吭声,一路走得非快。
知道不是薄总,难道不该喜极而泣吗?
正当陆烽怀疑她是不是没听到自己的话时,就听到‘哇’的一声,沈晚瓷站在甲板边缘,弯下腰,吐了。
姜二爷已经带人搜完一楼了,下面也有两具尸体。
姜二爷给沈晚瓷递了张纸巾,又开了瓶水递给她:“尸体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等警察带回去验明dna才能最终确定身份,打捞队也已经在附近海域打捞了,这里让陆烽守着,我们先上去,吃点东西,换身衣服,也给他们带点换洗的衣服上来。”
沈晚瓷看了眼忙碌的众人,“恩。”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想要劝她的姜二爷:“……”
要是沈晚瓷崩溃得大哭大闹,他反而放心些,但她这么理智,又这么听话,他反而不放心了,“晚瓷,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别憋着。”
“他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难受?姜二爷想要钱,我去给他筹,不就是十吨黄金吗?我去找,”她用力的搓着手指,手指上的水泡被搓爆了,又被她暴力搓揉过,很快就血肉模糊得一片了:“等上岸我就给悦织打电话,让她帮我多接几个私活,之前香香还说有几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想请我当设计师,我一定能凑得出来。”
“晚瓷,”姜二爷看着她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手,一把攥住,想要训斥,但终究还是忍不下心:“既然要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