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来了。
其他和这事没有相关的人都先离开了,很快,楼梯间就只剩下薄氏和陆氏的人了。
薄氏的人留下是因为变故是在他们中间发生的,那人摔下去时,曾问是谁绊的他。
陆氏的人留下,是因为陆宴迟受伤了。
他捂着自己看起来完好无损的手臂,斩金截铁的对一旁的助理道:“骨裂了,刚才打在栏杆上了。”
他本来想说骨折了,但又觉得太夸张,容易被拆穿,就只好退而求其次。
助理转头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回去吧,我陪着薄总去趟医院。”
其中有个人欲言又止的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随大流的转身走了。
他虽然不是真的陆家小少爷,陆家对他而言,也只是个过度的跳板,但既然他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就不允许身边的人有那些花花肠子。
救护车很快来了,但只有一辆,躺着的那位哥们儿伤的很严重,需要紧急救治,所以不能顺带把沈晚瓷和陆宴迟也捎上。
一起来的,还有警察。
王大富:“沈小姐,我们陆总也受伤了,我正要送他去医院,薄董要留下来处理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您将就着坐我们的车去医院吧。”
沈晚瓷看了眼薄氏这边的人,除了陪伤者去医院和留下来善后的,其他都是嫌疑犯,还真是一个都走不掉。
薄荣轩:“晚瓷,你先随陆总一起去医院看看吧,我等会儿……”
他本想说让江雅竹过去守着她,沈晚瓷伤到脚,可能会需要搀扶什么的,女性方便些。
但他看了眼一旁捂得跟个蒙面超人似的陆宴迟,又把这句话咽下去了:“把事情处理完了就过去。”
沈晚瓷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宴迟的助理就已经伸手来扶她了:“沈小姐,您撑着我的手,省点力。”
陆宴迟的车就停在负一楼,离电梯不远,但沈晚瓷伤到的是脚踝,脚一触地就钻心的疼。
到了平坦的地方后,她干脆就单腿跳着走了。
陆宴迟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刚才沈晚瓷差点摔下去时出的那身冷汗还没干,这会儿见她这样蹦跶,就又开始不停往外冒了。
他很想直接上手将人抱下去,但他现在是‘伤患’,而且暗地里不知道有没有眼睛在盯着,他不能冒险,为了这一时的心疼,把她再置身于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