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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在家里休养了五天,终于能不借助任何工具正常行走了,就是不能走得太久,医生说如果不养好的话,以后容易习惯性崴脚,那样就得做手术了。
这期间,姜雅竹来看过她两次,打电话细细叮嘱了薄荣轩在公司不能给她安排走路的活,以至于她这几天屁股都跟长在了办公椅上似的。
这天中午,坐得都快腰椎间盘突出的沈晚瓷严词拒绝了陈栩帮她带饭,自己去了楼下吃,刚走出薄氏大楼,一辆黑色的卡宴就稳稳的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顾忱晔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他眼底带着深重的疲惫,眼白上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整晚没睡觉:“上车。”
他的嗓音低沉,是熬了夜过后的沙哑。
她和顾忱晔并不熟,平时见到能打声招呼都是撞大运的事,之前他主动找她,还是因为薄荆舟,如今薄荆舟‘下落不明’,她和他之间就完全没有交集的点了,所以沈晚瓷有点怀疑的喊了一声。
“嗯,”顾忱晔捏了捏眉心,他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比那些天天保养的专业手模的手还要漂亮几分:“带我去见见那位神秘的陆总。”
“他在陆氏,你直接去就行了。”
她在陆宴迟那里并没有特权,该被拦的还是要被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个前台特别关注她,每次她一进门就被看见了,不过也可能是人家眼神好。
顾忱晔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除了中途小憩了十几分钟,就没睡过了,刚下机就赶了过来,熬夜加上想早点回家的心情让他的情绪有些烦躁:“他助理跟我说,他们陆总最近不见客。”
“……”看出他眼底淡淡的不耐烦,沈晚瓷拉开车门坐进去,“那顾公子恐怕要失望了,我之前代表薄氏去找他,也要预约。”
顾忱晔没说话,直接启动车子,朝着陆氏的方向驶去。
果不其然,在前台就被拦下了,前台小姐端着她露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请问两位有预约吗?”
和沈晚瓷的怀柔路线不同,顾忱晔是打蛇打七寸,一下就掐住了对方的命脉:“没有,但听说陆氏最近在融资,我来给你们陆总送钱。”
陆氏缺钱是不争的事实,即便陆宴迟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凭空变出堆钱来,最近又连续吃下了那么多大项目,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只能融资。
这也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