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妈逢人就说她光宗耀祖,她这么辉煌的履历,坚决不能让霍霆东这个杀千刀的给诋毁了,“成绩差能考上京都大学?你没脑子不怪你,但你没脑子能不能不要到处……秀。”
秦悦织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吧,她承认,她是捡的漏,还是京都本地人,还是走的艺术专业,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可这男人用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这一点,秦悦织是真的误会霍霆东了,就他如今这个眼神要是被律所的其他人看到了,绝对要惊掉下巴,没有感情只有法律条款的工作机器,居然有天也会用这么宠溺的眼神去看一个女人。
但秦悦织在感情上不止不开窍,对霍霆东还带了有色眼镜:“你不单身,简直没天理。”
他就适合和那些严谨的法律条款缠缠绵绵到天涯。
霍霆东:“……”
薄荆舟本来就头痛,秦悦织再一呱噪,他就更痛了,“事情都说完了,病人也看了,赶紧走吧。”
秦悦织一眼就看出薄荆舟心里那些花花肠子,她一把挽住沈晚瓷,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冲着病床上的男人挑衅的挑了挑眉:“晚瓷,晚晚,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等你哪天空了,去我那儿住一晚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沈晚瓷无奈的低笑,抵住秦悦织的脑袋,让她坐直身体:“你别气他,医生说他撞伤了脑袋,还有内伤,情绪不能激动。”
“重色轻友。”
秦悦织冲着她翻了个白眼,但明显只是吐槽,没有生气。
薄荆舟冷笑着回视秦悦织,伸手摁下了床头柜上的呼叫铃。
秦悦织:“……”
她还没搞清楚这个男人的目的,护士就进来了。
薄荆舟淡淡的道:“这人太吵了,吵的我头疼。”
一听病人不舒服,护士立刻开始赶人:“病人现在需要静养,除了陪护家属,其他人都出去。”
秦悦织:“……”
卧槽。
这狗男人,居然这么狗。
“薄荆舟,你还要不要脸?连闺蜜的醋都吃,这么能吃醋,醋死你得了,你看我以后怎么给你穿小鞋,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