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就罢了,他还非要让我去指认现场,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嘴上说着想追我,给我安罪名,想告我的时候一次不落,真在一起了,我出去买个盒饭都得把账记好,免得哪天他找我对账我报不出来,被他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给送进牢里去。”
沈晚瓷听到她这夸张的形容,笑道:“哪有这么……”
她突然不说了,她想起来,之前霍霆东给薄荆舟打电话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他就在警局,他不会……真的要去告悦织强奸吧?
秦悦织:“你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也觉得他变态?”
好像找到了同道中人,她看上去格外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沈晚瓷神情僵硬:“我来的时候,霍律师……就在警局,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去告你的。”
“什么?”秦悦织整个人都麻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家暴脾气的太后知道这事后,会不会把她剁吧剁吧拿去喂猪,真要为了这事上法庭,可真就出名了,抛开霍霆东的名气,这个事它本身性质也足够震惊全国啊。
国内首例,震惊程度不亚于三哥强暴小鳄鱼。
沈晚瓷迟疑道:“要不你给霍律师打个电话,问问?”
她本来想说让薄荆舟去探探霍霆东的意思,但一下反应过来,这事不适合闹得人尽皆知。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秦悦织皱巴着一张脸:“不会是来抓我了吧?晚瓷,我要是进去了,你帮我劝着点我爸妈,或者干脆找个借口让他们出国去一趟,等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悦织……”
“我虽然败家了点,但也不能干出气死爸妈这种……”
“悦织,”沈晚瓷打断她的话:“警车走了,不是来抓你的,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你现在就给霍霆东打电话,问清楚昨晚的事,你醉了记不清了,他总不会也醉了吧。”
“……”
沈晚瓷:“要不我打?”
秦悦织想了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一直这样担惊受怕,不如问清楚,如果霍霆东真要报警告她,那她也能多点时间挑个好的律师。
她心跳如雷的拨通了霍霆东的电话,等待接通的时间格外漫长,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接了:“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
“警局。”
秦悦织深吸了一口气,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