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好了,有几个,就看他们觉得哪个合适。
这事本来该薄荣轩和江雅竹来提的,会显得正式一些,但江雅竹生了病,又恰好在过年的节点,彩礼的单子也还在理,便推到了年后正式去姜家拜访。
但这会儿姜二爷问起,薄荆舟便打算先将具体日期定下,再问问彩礼方面,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沈晚瓷握着杯子:“爸,过完年,我可能要出国一趟。”
薄荆舟皱眉:“去哪个国家?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
姜二爷:“去干嘛?”
沈晚瓷:“去意大利,有个文物修复师的国际比赛,于馆长前两天才跟我提的,这次是代表国家比赛,参赛人选还没最终确定,我就是突然想起,先跟你们说一声?”
一想到自己要好几天见不到晚晚,薄荆舟就一阵烦闷,说话的声音哀怨得像只马上就要被抛弃的小狗:“要去多久?”
沈晚瓷摇头:“还没确定,不过应该要一两个月吧,这是场国际比赛,修复品会涉及到国外的文物,在这方面我们稍微有些薄弱,所以需要提前去逛逛他们的博物馆,做好前期准备。”
虽然以前有过学习,也背过相关资料,但工作后,修复国外文物的几率几乎没有。
这也是首届国际比赛,所以于馆长和上面的人都很重视,光是人选就愁秃了头,力求选出的人能为国争光。
薄荆舟原本以为只有三四天,结果居然要一两个月,不乐意的道:“那我们不是要一两个月见不到面了?”
不同于他的苦大仇深,姜二爷对此满脸赞成:“这是好事,年轻人就该多出去闯闯,别恋爱脑,成天腻在一起,能生出个蛋来不成?”
之前调查沈晚瓷的资料,知道她放弃梦想,在薄荆舟的公司委屈求全,当了两年的便利贴女孩,就又是心痛又是生气。
薄荆舟:“能生出个孩子。”
姜二爷刚才看隔壁桌小孩时,那慈爱的眼神,他都收在眼底。
“……”姜二爷被怼得够呛,看着沈晚瓷:“这人长得好好的,怎么偏偏生了张会说话的嘴呢?要不你再看看我给你找的,保证各个都嘴甜会哄人。”
“伯父,嘴甜会哄人的十有八九都是海王,你难道想晚晚以后结了婚,每天都头顶冒绿光?”
“你闭嘴,”姜二爷将递到沈晚瓷面前的手机,愤愤的收了回来:“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