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放在鞋柜上,又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两人的拖鞋放在地上。
薄荆舟全程就像挂在她身上的人形玩偶:“还不一定去呢,人选是上面决定的,一两个月也只是于馆长的意思,说的是难得有机会,就当是去进修,至于具体多久,还得上头开会讨论才能确定……”
沈晚瓷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捧着男人的脸,让他低头看着自己:“我们部门很穷的,所以哪怕是几个人,在国外一两个月的食宿也是付不起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先纸上谈兵,然后再实地走一圈,加上比赛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月。”
薄荆舟皱着眉,不说话。
沈晚瓷打趣道:“要不,你当个赞助商?”
“想都别想。”
还赞助,不背地里使手段阻止,就已经是他在极力克制了,男人对上沈晚瓷灿烂的笑颜,低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的唇。
初七上班,初六秦悦织请客吃宵夜,“我们还是走个过场,赶一赶这过年的氛围。”
她家亲戚多,七大姑八大姨,再加上她爸妈那些朋友,每家一顿饭都轮不完,从初一就被她妈拎着走亲戚,听了整整六天催促她赶紧嫁人的唐僧念经,好不容易才偷出了这么一点空闲。
秦悦织就一个人,沈晚瓷便没让薄荆舟跟着,她们闺蜜聊天,他一个大男人杵在旁边,那多放不开啊。
沈晚瓷站在玄关处换鞋,尽量不去看薄荆舟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就出去吃个宵夜,很快就回来,悦织一个人,我带上你,她形单影只的多尴尬啊。”
薄荆舟没说话,但满脸的哀怨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先走了……”
沈晚瓷说这话时,有种把兴高采烈猛摇尾巴、期待能出去的狗子独自扔家里的心虚感,她飞快的伸手去拿包……
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薄荆舟握住了。
沈晚瓷扭头看他:“怎么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探进他的衣服下摆,掌心贴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八块了。”
“??什么八块了?”
问完后沈晚瓷才反应过来,腹肌八块了。
她知道这段时间薄荆舟每天早晚泡两次健身房,风雨无阻,以为这是他的兴趣爱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是在练腹肌。
还非得执着的练成八块。
薄荆舟:“所以你别去看别人的。”
沈晚瓷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