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觉到自己这话有歧义,又急忙道:“不要,不要学费,我这就是在学校里学的,实习后,唐医生又指点了我几句,没什么特别的,薄总要是觉得有用,我可以每天帮您按,不要钱。“
毕竟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年轻姑娘,一紧张起来,就有点慌。
“你自谦了,我之前也找按摩师按过,没有这个效果,”薄荆舟头疼的症状已经缓和很多了,也就坐直了身体,没再让她按了,“我最近头痛的频率比之前频繁,失眠的情况也加重了,所以我想让身边的人学一学,要是发作起来,也能应应急。”
谢初宜对他而言,就是个医生,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薄荆舟没有瞒她。
谢初宜:“这个学起来得费点时间,刚开始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我最近也没做别的兼职,可以下班后帮您按按,应该能缓解您头痛症发作时的痛楚。”
薄荆舟:“我怕我太太误会,她比较……爱吃醋。”
一句话,直接把谢初宜的嘴给堵上了。
听到他提沈晚瓷,谢初宜立刻想起上次在二奢店的乌龙,一脸歉意的道:“薄先生,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位就是薄太太,给您添麻烦了。”
陈栩突然去她家拿衣服,她觉得奇怪,问了后才知道当初那个女人是薄太太。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的丈夫的衣服出现在别的女人那里,她肯定也会生气。
现在听薄总说他太太爱吃醋,以为两人因为这事吵架了,更歉疚了:“要是您太太误会了,我可以跟她解释……”
“不用了,她没生气,”薄荆舟起身,一口将杯子里的牛奶都喝了:“我找好人后联系你,什么时候教学都完全配合你的时间,你也想想薪资。”
头痛缓解后,薄荆舟就有些困了,也懒得再下楼,直接驱车回去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晚瓷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还以为是自己昨晚踢被子,感冒了,根本没想到脑门上已经被薄荆舟贴上了个‘爱吃醋’的标签。
她正在和秦悦织视频。
视频里,秦悦织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满脸丧气,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你要是想笑,就笑出来,不用憋着。”
沈晚瓷不想笑,就是觉得秦悦织有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