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难吃。
薄荆舟:“等会儿还有烟花秀,要不我们看完再走,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再去玩一个项目,时间就差不多了。”
沈晚瓷对烟花秀不感兴趣,京都虽然对烟花管控得比较严,但节日的时候都有安排这类的活动,所以并不稀奇,但看薄荆舟的样子,好像很想看:“你想看?”
薄荆舟:“嗯。”
“那行吧。”
游乐场九点半开始放烟花,项目沈晚瓷已经不想玩了,就拉着薄荆舟去了餐厅。
吃完饭,又看了场花车游行,趁着游客都在看花车,他们终于排到了一个游船的项目,就一只小船,在水渠里划一圈,唯一可看的就是两边的花,无聊得让人想睡觉。
坐完船,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手牵手,慢悠悠的往出口那边走。
沈晚瓷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有时间?”
自从他重新回到薄氏后,就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来后偶尔都还要加个班。
“有。”就算没有,也要抽出时间来,他想在自己的病情严重到不可控之前,把之前欠晚晚的都补回来,“我可以提前空出时间,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听忱晔说,他想带言棘去看极光。”
“他不怕言棘把极光团吧团吧了,塞他嘴里?”
她没见过言棘,但光从薄荆舟和聂煜城的口中听到的那些,她就觉得如果可以,言棘可能真能做得出来。
“……”薄荆舟想了想,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极光是没办法团吧的,但雪可以,塞顾忱晔满嘴还是行的:“你想看热闹吗?要是想,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去。”
沈晚瓷无语了许久:“顾忱晔知道他交了你这么一个损友吗?”
人家吵架他看热闹,不是损友是什么?
薄荆舟:“知道,所以想去吗?但是夏天没有极光。”
沈晚瓷被他的情绪带动,也开始期盼起来:“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等纪子言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去度蜜月,把顾忱晔和言棘也叫上。”
“砰。”
绚烂的烟花在头顶炸开,一阵噼噼啪啪的爆炸声过后,天空中闪现出无数的火星。
沈晚瓷仰着头,脸上满是笑意,感慨道:“真好看,我之前也看过这个游乐场的烟花,怎么觉得今天的特别漂亮呢?”
好多花样是她以前没瞧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