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薄荆舟没有那段记忆,但秦悦织可记得一清二楚,晚瓷当初在他公司受了多少委屈,气得她都恨不得去泰国请个小人每天诅咒他。
男人皱眉,想也没想的反驳她:“我不会欺负她。”
“你都想折人家翅膀了,还说不想欺负她?晚瓷可是在国际上拿过奖的天才文物修复师,圈里的大能提起她都是赞不绝口,这么优秀的人,你居然想把人骗去你那儿当个整天处理杂事的秘书。”
“……”薄荆舟看着沈晚瓷,见她对他刚才的提议没有半分意动,也就没再提了。
沈晚瓷握住他的手:“文物修复是我的兴趣爱好,我没有换工作的打算,虽然白天我们都忙,但晚上就能见上了啊。”
从秦悦织口中知道了晚晚那么优秀,他就完全打消了让她去公司当秘书的念头。
饭吃的差不多后,几人就准备离开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惊喜的喊道:“秦小姐……”
声音很陌生,秦悦织没听过。
她疑惑的转头,就见身后站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鲜肉,微长的头发打理得很精致,一米八高,穿着卫衣和牛仔裤,扑面而来的都是少年才有的青春气息。
和西装革履,一身精英范儿的霍霆东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秦悦织冲着那人挑了挑眉:“你在叫我?”
少年激动的跑到她身边,想去握她的手,伸到中途却又缩了回来。
他笑得十分灿烂:“秦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之前在医院,我受伤了没钱付医药费,是你给我付的,还请了护工照顾我。”
他这一提,秦悦织也隐约记了起来,好像确有其事,她当时也是去医院看病,电梯太挤就走的楼梯,正好碰上他坐在台阶上在打电话借钱,手臂上一条大口子,还时不时的在往下滴血,看着格外狰狞。
秦悦织想着年轻人自尊心强,肯定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么窘迫的一面,所以站在那儿想等他打完电话再下楼,结果就听到他借了一圈也没借到钱。
于是大发慈悲,给他付了医药费,见他伤的是右手,还给他请了护工。
少年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没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见秦悦织想起来了,他松了口气:“我当时借不到钱,都打算去药店买瓶碘伏随便擦擦的,不过那样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伤口感染死了,秦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