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问题,陈栩脑门上的汗就开始冒了,想到薄总以前那人神共愤的做法,要是回答‘不好’,肯定惹他生气,要是回答‘好’,被少夫人拆穿了怎么办?思来想去,这就是个送命题,无解的那种。
陈栩沉默了良久,才磕磕巴巴的道:“薄总,您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要不您听假话吧,您以前对少夫人不好。”
他根本没给薄荆舟选择的机会,一股脑的就将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如今只希望薄总能发挥一下举一反三的精神,自己猜测,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就他这种活了二十九年都没给菩萨烧过一炷香的抠门汉,幸运女神是不会眷顾他的。
薄荆舟:“那真话呢?”
“非常不好。”
他已经尽量委婉了,但敌不过他非要上赶着啊。
薄荆舟的声音阴沉:“我非要问,你就一定要答?”
“可是您非要……”
电话挂了,是薄荆舟率先挂的,将手机摔在办公桌上,总算将在顾忱晔那里丢掉的场子给找回来了。
连着问了两人,这下十分确定,自己之前对晚晚是真的不好,他本来还因为她对秦赫逸的态度,有点心里发酸,暗戳戳的在赌气,想看她什么时候能察觉,上来哄他,这下子也顾不上了,直接起身快步去了楼下。
客厅里空无一人,沈晚瓷不在,他扫了一眼,又去了二楼主卧。
主卧的门没关严,她在打电话,清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薄荆舟推门进去,沈晚瓷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是他,便没有在意。
男人走过去,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下颌抵着她的肩,呼吸拂过侧脸时有点痒。
沈晚瓷缩了缩脖子,往旁边偏头,薄荆舟紧跟着贴了过去,粘人得像只大狗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她只好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声,挂上了电话。
见她收起手机,男人凑过去就要吻她,被沈晚瓷伸手挡住了往后推:“薄荆舟,你怎么了?”
要不是确定他是个男人,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来大姨妈了,一会儿一个样。
“晚晚,对不起,”薄荆舟任由她低着自己的脸,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将人揽得更紧了一些:“以前是我混蛋,我